至於如何會的王府、如何進的院子,他統統不記得。

    仿佛中他隻記得在院中看到了離兒,他欣喜萬分,以為她終是看到自己的真心,從那人府中離開,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幹柴烈火,一觸即燃。

    昨夜,他極其暢快,發自心底的舒適喜悅。

    他曾聽到她的呼痛聲,抗拒他的進一步親近。

    可心裏極致的興奮讓他有些不管不顧,離兒終成為他的人。

    他頻率極快,一次又一次。

    她的哭聲更能激起他的欲望,他實在有些透支,最後竟有些力不從心了起來。

    本來睡得極沉的他,沒想到大清早便被尖叫聲驚醒,他揉著眼睛坐起,還未完全睜開眼,臉上便挨了一下。

    火辣辣的疼。

    接著便看到了皖月的那張臉。

    夏侯銜有些懵,怎麽她會在自己床上?

    離兒呢?

    昨夜不是離兒嗎?怎麽變成了這個女人!

    夏侯銜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昨日是不是她看自己喝醉了,有意為之?

    今日卻裝作委屈的樣子,讓自己心生愧疚?

    這房間可是他的!

    若是自己走錯了地方,去到皖月住的地方,冤枉他占她便宜還有情可原,可現在她還如此,便有些可笑了。

    “穿上你的衣服,給本王滾出去!”夏侯銜怒氣上湧,期望落空,還被人算計,他怎能不怒?

    他就說這個女人不要臉,當初為了嫁夏侯襄無理取鬧,現在為了讓他負責,竟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法子。

    真真氣煞人!

    皖月怒火攻心,手都快指到夏侯銜的臉上去了,她尖著嗓子道,“你毀了本宮的清白,還一副嫌棄的模樣?本宮跟你拚了!”

    說著就往夏侯銜的臉上撓。

    女子常常蓄著指甲,堅硬銳利。

    夏侯銜一個躲閃不及,被撓了個正著,臉上三道長長的血印,貫穿側臉。

    他將皖月的手臂反手製於身後,咬牙切齒的道,“本王不稀罕你的清白,看清楚了,這房間是本王的寢房,若不是你用計勾引,本王怎麽會睡了你?”

    語氣見的恨意和嫌棄顯而易見,皖月裝作誰不好,偏要裝做他的離兒。

    他怎容他人玷汙她?

    皖月被夏侯銜製著無法動作,淚水不住的往下流,她千裏迢迢趕奔天祁,可不是為了嫁這貨的。

    她心裏的夏侯襄本就高不可及,如今自己清白被毀,此後她還怎麽嫁他?

    皖月感覺自己的未來生活一片黑暗,沒了他的陪伴,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放手!”皖月沉聲說道。

    若說,夏侯銜是毀她清白的罪魁禍首,容離便是奪她幸福的罪魁禍首。

    這兩個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待她一個個親手將他們送入地獄!

    許是感到皖月不再瘋狂,夏侯銜鬆了製住她的手,哼了一聲將衣物穿好,前去沐浴。

    皖月背對著床邊,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抹靜,昨日她到底為何會出現在夏侯銜的房間,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不過沒關係,無論什麽原因,她定不會讓他好過!

    打開東廂房的大門,皖月麵無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