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皖月的怒火成功的又一次被容離點燃,她怒目圓瞪手中攥著的緊了又緊,容離連家夥都沒有,就敢說這種話?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皖月不屑的冷笑一聲,手中的刀劈頭蓋臉的便朝著容離劈了過來,她今日就要讓容離喪命於她的寶刀之下!

    容離又往旁邊一讓,皖月心中冷笑,看來容離真的不會功夫,連躲兩次,不知後麵她還有沒有那樣的運氣!

    皖月絲毫不放鬆,後麵的刀鋒揮舞的連綿不斷,簡直要將畢生所學都用在容離身上。

    皖月也算是自小習武,雖然小時候玩鬧居多,不過到底受到了些熏陶,也不知是請的教習不行還是皖月自己學藝不精,這刀舞來舞去看在容離眼中,竟然是花架子居多。

    若是那這樣的招式對付敵人,容離還真是為皖月公主捏了把冷汗。

    容離似逗貓兒般,也不出手隻是閃躲,麵上一派輕鬆,她其實在期待皖月還有什麽真本事沒亮出來。

    可惜等了半天,皖月腦門都見了汗也不見有什麽新招式,容離歎了口氣,看來今兒就到這兒了。

    待皖月這一刀再次砍來,容離脆聲笑道:“皖月公主砍夠了麽?接下來可該我了!”

    隻見容離這次不閃不避,貼著刀刃欺身上前,她唇角微彎出手快如閃電,皖月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明白,雙眸中就倒映出容離放大的樣貌。

    容離一把握住了皖月拿刀的手,一腳踢開了她踢過來的腿,同時用力一轉,眾人便看見皖月手裏刀奇跡般的落到了容離手中。

    刀是寶刀,在陽光下寒光凜凜,看的人心裏發涼。

    刀上冷光一閃,容離執刀上前,毫不留情的朝著皖月的胸口刺去。

    容離奪刀的瞬間根本沒有放開對皖月的鉗製,明明瘦弱的身軀,力氣卻出奇的大。

    皖月發現自己掙不開容離的鉗製之後,隻能閉著雙眼等死。

    不甘。

    皖月真的不甘心,她自認武功在南楚裏是一等一的好,但是現在卻稀裏糊塗的輸給了天祁的一個文臣之女。

    短短一瞬,她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容離的招式就被製服,但是這些放到現在好像並不重要了。

    即使再不甘心,輸了就是輸了,輸的代價就是…死亡。

    臨死之前,即便是一秒,也會讓人覺得相當漫長。

    可等了又等,皖月覺得時間仿佛靜止了般,意料中的刺痛遲遲不肯降臨,她心裏越來越沒底。

    終是堅持不住,皖月有些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卻見容離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見她睜眼後,便毫不客氣的將她推到了一邊,手中的寶刀‘唰’地入了皖月之前抽刀的刀鞘。

    “皖月公主不重規矩,可我身為天祁的臣民卻不能如此,天祁泱泱大國不能和南楚一般蠻不講理,公主請回吧。若想要嫁給戰王,煩請公主讓戰王親自來找我解除婚約,隻要我與戰王婚約一日未解,那旁的女子就別想邁進戰王府半步。公主若還要執迷不悟妄想嫁入戰王府,那我便不客氣了,畢竟刀劍無眼,喜事變喪事也不是不可能,”容離淡淡的說道,語氣就像在和皖月討論天氣一般,她輕聲說道,“不知公主,是否願意拿自己性命,賭一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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