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無語的看著他,這是什麽狀況?

    弄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欺負他似的,正要開口問夏侯銜到底要幹什麽,隻見他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出了殿門,不見蹤影。

    留下一圈摸不到頭腦的人,端王今日也太反常了。

    夏侯銜此時心中驚濤駭浪,他顧不得坐馬車,直接卸了馬後的車廂,翻身騎在馬上一騎絕塵而去。

    留下端王府的車夫和侍衛劉亮麵麵相覷,主子這是怎麽了?

    他們就一匹馬,看了看被扔在一旁的車,劉亮歎了口氣,“我先回府牽馬,你在這等等吧。”

    兩人總得回府不是?

    夏侯銜一路疾馳,進得府內將馬韁一扔,自有下人過來牽去馬廄。

    隻是有些奇怪,他記得主子今日出去是坐馬車的呀?

    此時,雪羽院裏的慕雪柔剛剛歇下,她今晚上飯都沒怎麽吃,心裏還在為夏侯銜不帶她入宮之事生氣。

    她就不明白了,怎麽自打容離離府,比在府裏存在感還強?

    之前夏侯銜還歇在她屋子裏,現在倒好,每每看到她除了歉意就沒別的了。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根本沒在自己院子裏歇過一次。

    多虧夏侯銜隻住書房,沒有在別處歇下過,不然,慕雪柔非要被氣死不可。

    該死的容離!

    ‘咚’的一聲巨響,慕雪柔被驚的坐起,院中微微有些亮光看不真切,她揚聲喚道,“碧衣,怎麽回事?”

    還沒待碧衣出聲,她的房門‘哐當’被踹開,因她的屋子已經熄了燭火,此時一片黑暗。

    慕雪柔抱著被子緊張的縮在床裏,現在夏侯銜不在府上,該不會是賊人闖入吧?

    府上侍衛按時巡邏,若說有賊人進府,那功夫一定不得了,慕雪柔越想越心驚,她不會有危險吧?

    捂著嘴巴不敢出聲,她該什麽辦?

    沉重的腳步聲砸在地上,一步步走的極快極重,沒兩步就來到了床邊,一隻大手伸入紗幔,直接叼住慕雪柔的手腕,用力之大痛的慕雪柔快要流出眼淚。

    慕雪柔覺得眼前一花,再反映過來時已經跌坐在地上。

    “啊!”慕雪柔捂著腦袋尖叫出聲,腕上的手雖然已鬆開,但她已經暴露在賊人麵前,她是不是要被…

    “閉嘴!”

    慕雪柔尖叫聲戛然而止,是夏侯銜的聲音?

    淚眼朦朧的看向聲源處,此時夏侯銜掏出火折子將燭火點亮,麵沉似水的走進隔間,再出來時抱了把琴。

    將琴置於琴案之上,夏侯銜轉過身定定的看了慕雪柔半晌,眼裏不悲不喜平靜無波。

    “爺?”慕雪柔輕輕喚道,這樣的夏侯銜讓她害怕,到底是怎麽了啊?

    “彈琴,平沙落雁。”夏侯銜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慕雪柔耳中就行一聲炸雷般響亮。

    為什麽要讓她彈琴?

    還…還是……

    慕雪柔瞳孔緊縮,她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麵部有些不受控製的開始抽搐,她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飄忽。

    “彈琴,平沙落雁。”夏侯銜又重複了一遍,聲音絲毫沒有變化。

    “爺,”慕雪柔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微笑,“您這麽是怎麽了?柔兒覺得,地上有些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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