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有些懵,怎麽說話說的好好的,就親上了?

    直到他離開她的唇,容離還有些呆愣愣的。

    他眼神微閃,一直驕傲於自己自控力的他,沒想到又在容離麵前失態了。

    唇上的溫熱感讓他心情愉悅,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他想著,如果能再來一次就更好了。

    容離臉‘騰’的便紅了,後知後覺的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一次和雲襄接吻了。

    第一次是她神智不清,這一次總不能怪她了吧?

    容離眨了眨眼睛,自己這算沾光還是吃虧呀?

    “今日去明月館了?”他看著神遊天外的容離有些想笑,這丫頭怎麽總是這樣,別的姑娘遇到這種事情都是羞憤難當,可她倒好,不是要欠他人情就是走神。

    對於容離,他覺得自己就從來沒有弄明白過她,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嗯,”容離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思緒被拉回,而後驚奇的問到,“你怎麽知道?”

    “我傍晚的時候去了,掌櫃說,你不是一個人去的?”他盡量表現出不經意的感覺,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麽刻意。

    “哦,我在月華樓認識了個朋友,”容離想起今日和溫婉認識的過程便有些想笑,“她和我一樣女扮男裝,我倆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原來是女子!

    他心下一鬆,一股名為喜悅的情緒襲上心頭。

    “你們,打架了?”他輕聲問道,若是細細聽來,話裏帶著些許笑意。

    “嗬嗬,嗯,不過打的是別人。”容離笑出聲來,將自己怎麽碰到的溫婉講了出來,其中當然包括那個‘鍾離國舅爺’。

    “鍾離國舅?鍾離富?”他想了想,皇上後宮中姓鍾離的女子,就隻有惠妃鍾離月了。

    “我也不知道,隻聽他家隨從說他是鍾離公子,當朝國舅爺,我與溫婉本沒想惹事,可他竟然派家丁要來抓我們,眼神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這不就被我倆給打了。”容離聳聳肩,她和溫婉打的過癮,誰知道那人到底叫什麽?

    他垂下眼眸,少頃,再看向容離時眼裏已經帶了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發,“放心,沒事的。”

    “什麽?”容離沒聽懂,她打人當然沒事,有事的應該是被她們打得那人才是。

    “時辰不早了,我送你下去。”他沒多解釋,攬著她的腰飛身落地,院裏靜悄悄的沒有一絲響聲,他深深看著容離,緩緩勾唇,“早些休息,我明日再來。”

    “好,晚安。”容離點了點頭,還抬起爪子揮了揮。

    “晚安。”

    他轉身一躍跳上房簷,容離滿眼羨慕,她什麽時候才能練成這樣啊。

    伸了個懶腰,想要回房,可剛伸到一半,她突然愣住,剛剛發生了什麽?

    她是不是吃虧了?!

    憤憤的回過頭看向雲襄離去的方向,她明兒得問問他,好好的親她幹啥?

    還有,之前自己親了他一下便欠下一個人情,現在怎麽算?

    他是不是得還一個?

    容離重重地點了點頭,明兒一定得問明白了!

    第二日,金鑾殿中聖上大怒,下旨將惠妃鍾離月打入冷宮,鍾離富淩遲處死,鍾離一家男子發配女子買為官奴,鍾離一族永不錄用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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