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娘實在不知用什麽詞來形容那首曲子,總之她現在滿腦子的的感歎詞,以嘀咯哆為首,無間歇的在她腦子裏回響。

    她真的錯了,陳姨娘深深認識到了自己所犯的錯誤,她隻想著怎麽幫柔側妃整倒王妃,從來沒想過自己不是王妃的對手啊。

    “你們呢?要是覺得不行沒關係,本妃自罰三杯酒再給你們唱兩遍。”容離這次問的是其他人。

    眾人齊齊一抖,異口同聲道,“王妃好嗓子,我等聽罷餘音繞梁三日不絕於耳,佩服佩服!”

    “你們滿意就好。”容離這才接過鼓槌,表情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以後再想聽曲,隨時來找本妃。”

    “不敢不敢。”眾人俯首搖頭,她們是不要命了嗎?

    慕雪柔這會兒才緩過勁兒來,她發現了,容離要比她想象中的——不要臉多了。

    哪個女人能像她那樣唱曲?不怕被人恥笑嗎?尤其是裏麵還有一個她心儀的男人,她是真豁得出去啊!

    慕雪柔不禁反思,今兒是不是開錯主題了?

    容離可不管別人怎麽想她,反正都是端王府的內宅人,她們基本出不去,自己又不常住,丟人沒事倒是次要的。

    鼓點再次敲響,眾人將花球傳了一個又一個,到慕雪柔手裏,鼓點又停了。

    要不是自己帶過,慕雪柔都要拉下容離眼前的紅綢看一看了,是不是上麵有個窟窿,讓容離能看到花球傳到她手裏了?

    容離將紅綢拿下,裝作吃驚的樣子看著慕雪柔道,“又是柔側妃啊?”

    “是,姐姐。”慕雪柔表情有些僵硬,她也不想的好嗎,下一次一定要把花傳到容離手裏!

    “姐姐有何要求?”慕雪柔問到。

    “唔,”容離想了想,“十個蹲起跳。”

    “蹲起跳?”慕雪柔又納悶了,容離到底哪裏知道的這些詞?

    “什麽是蹲起跳?”這次問話的是夏侯銜,“你這些都是從哪裏學的?”

    其他人也點頭,她們也很想知道啊,大家都在後院待著,怎麽差別就這麽大呢?

    “管的著嗎?”慕雪柔先回了一句,接著對慕雪柔道,“就是剛才的深蹲,起身的時候跳一下,中間不能停頓,連貫起來就是蹲起跳。”

    “這樣,你先蹲下,然後聽指令。”容離怕自己沒說清,招呼慕雪柔,“你先站過去。”

    慕雪柔又來到中央,按照容離的指揮先做了個分解動作。

    “明白了吧?開始。”

    慕雪柔在中間蹲下跳起,邊跳便想,為什麽容離給她出的題每次都不難,但她每次都覺得很丟人呢?

    而且,總覺得容離讓她做的事,不是那麽簡單。

    十個完成,慕雪柔回到座位,依舊跟陳姨娘打了個眼色,依舊拿起鼓槌,最後依舊花球落到了夏侯銜手裏。

    很好,夏侯銜還是沒看清容離怎麽把花扔過來的。

    慕雪柔自然不敢難為夏侯銜,輕輕放過,便繼續下一輪。

    這一下午,容離唱了忐忑,跳了小蘋果,背了海燕,之後花球再傳到她手裏,再沒人敢提要求,直接下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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