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好吃。”鷯哥雙翅交叉在胸前,還退了兩步。
“好不好吃,不嚐嚐怎麽知道?”容離陰陰的笑了。
“你!”鷯哥憋了半天,“好吧你贏了,想知道什麽問吧。”
耷拉著小腦袋,它不是她對手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的就是它現在的狀態吧?
“雲襄派你盯著我,到底為什麽?”容離彈了個響指,搞定。
“雲襄?”鷯哥歪著腦袋想了想,“誰啊?”
“你主人啊,怎麽?你不知你主人叫什麽?”容離眯了眯眼,這鳥不會還不老實吧?
“哦,哦,嗨,你早說我主人不就得了,這麽抽冷子一說我哪知道你說的是誰。”鷯哥在心裏抹了把汗,嚇死它了。
“他吃飽了撐的唄。”鷯哥一甩小翅膀。
“嗯?”容離音調拐著彎的往上跑,聽得鷯哥一激靈。
“那個,女俠,別衝動,”鷯哥終於擺正姿態,看樣子她不是那麽輕易能糊弄過去的人,“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發現,你長的像他母親…”
頓了一頓,鷯哥拖著長音。
容離一個眼刀甩過來,鷯哥脖子一縮,“年輕的時候。”
“你的意思是說,他看著我像他母親,所以才讓你來盯著我?”容離一腦門問號,這鳥不會在誆她吧?
“嗯嗯,”鷯哥點著腦袋,“你不知道,我主人可可憐了,早年喪母,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那個時候我還小,說話隻能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往外蹦,每天還有小肉肉吃,而且光吃不用幹活…”
“說重點!”容離忍不住敲了敲琉璃盞,這鳥嘴怎麽這麽碎。
“馬上就到了,急什麽,”鷯哥用不存在的白眼珠白了容離一眼,“那時候皇…夫人還在,每天沒事幹就教我說話,主人讀完書也會來陪夫人,這麽一來二去我就跟了主人,後來夫人病重撒手人寰,我主人傷心了好久呢,他們母子感情特別好,所以前些天主人來你們府上串門,在那個花園看著你了,可是嚇的不輕,這不就讓我沒事看看你在幹啥,再給他匯報匯報,全當想夫人了。”
容離聽得嘴角直抽抽,她確定了,這鳥就是誆她,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好騙?
“請問,你喜歡糖醋還是椒鹽?”容離學著飯店服務員的語氣問道。
“怎麽還要做我?”鷯哥都要瘋了,它這個版本編的有什麽漏洞嗎?主人母親確實沒了啊。
“你不老實還有理了?自己聽聽說的是人話嗎?”容離瞥了它一眼,不說實話還怨別人拆穿?
“我是鳥!”鷯哥不樂意了,它一鳥能說人話嗎?
雖然它現在說的確實是。
“鳥怎麽了,我告訴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老實我也不跟你耗著,直接把你烤了。”容離站起身。
“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鷯哥小心翼翼的看著容離,生怕她一個不樂意真把它烤了。
果然,容離表現出了不耐煩,彎下身就要將它拿出來。
“我是真不知道啊!”鷯哥掩麵痛哭,“主人讓我蹲這兒我就蹲這兒唄,你一這麽大的人,非得難為我一這麽小的鳥,有本事你問主人去啊,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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