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臣向蘇蜜解釋道,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看著蘇蜜神情有些古怪的又道,“你猜,你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麽?”

    “肯定是叫哥哥啊,我多有禮貌啊。”

    蘇蜜眨了眨眼睛。

    “嗬,才不是,你說,‘哇,媽媽,他長的可真好看,蜜兒長大了要將他用花車娶回家當媳婦兒’。”

    傅奕臣明顯對這個第一次見麵印象很深刻,他模仿著小田蜜兒稚氣的語氣說道。

    蘇蜜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接著噗的一下笑了出來。

    怪不得剛剛自己說傅奕臣小時候好看,傅奕臣的神情那麽難看,原來還有這樣一樁舊事啊。

    “我真的那麽說嗎?我怎麽會說娶你呢,要說也應該說嫁給你呀。”

    蘇蜜驚異又好笑的看著傅奕臣說道。

    她實在是想象不出小時候的自己竟然性格這樣的活潑跳脫,難道自己不應該很文靜的嗎。

    “你那時候還小,哪兒弄的清楚什麽是娶,什麽是嫁啊。”

    傅奕臣點了點蘇蜜的臉頰,口氣有些無奈。

    說來也怪,他和蘇蜜的緣分好似從小就注定了一樣,他記得當時謝茹華明明帶著他和哥哥都去了田家。

    他和哥哥長的幾乎一摸一樣,哥哥從小性格就柔和,逢人便笑,一般小孩子和大人都會更喜歡哥哥一些。

    但是他和哥哥坐在一起,小蜜兒偏偏就沒看哥哥,隻窩在高曉梅的懷裏指著他,說他長的好看,好似冥冥之中真的都做好了安排。

    “這樣呀,哈哈,那後來呢?”

    蘇蜜見傅奕臣出神,拉了拉他,催促的道。

    “什麽後來?”

    “就是我說要娶你後來呀,你有沒有答應我嘛!”蘇蜜興致高昂。

    原來她和傅奕臣的緣分從小就注定了呢,原來這個才是他們的第一次相遇呢。

    “後來……後來我就惱了啊,惡狠狠的瞪了你兩眼,結果你就被嚇哭了。”傅奕臣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那時候他已經上了小學,都是大孩子了,怎麽可能忍受一個小屁孩羞辱自己呢?

    當場就將她給凶的哇哇哭,回去後他還被謝茹華教訓了一頓,因此對那件事的記憶非常的深刻。

    他也記恨上了田家愛哭的小屁孩,誰知道田家的愛哭蟲偏是個不長記性的,每次見了他還是照舊的黏上來。

    “啊?怎麽能這樣?”

    第一次見麵竟然這樣糟糕!

    蘇蜜蹙眉不樂了起來,揪著傅奕臣的衣衫,嘟嘴道,“難道你不該答應我的求婚嗎,這樣才完美啊。”

    蘇蜜的眼神裏都是怨念,傅奕臣目光一瞬間柔的似深潭,專注的映出她的小臉來。

    他緩緩的開口說道,“是啊,如果那時候我知道會愛上你,肯定會毫不遲疑的和我的蜜兒私定終身。”

    蘇蜜如受蠱惑,目光也瀲灩起波光來,“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情債,這輩子才注定總為你哭。”

    從第一次見麵,就把她弄哭,她果然是欠了他的。

    傅奕臣被蘇蜜這種說法逗樂了,點頭道,“既然知道欠了我的情債,這輩子你就好好的還債,我都嫁給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一輩子,別再始亂終棄了,嗯?”

    喂?她什麽時候對他始亂終棄了呀?

    蘇蜜瞪眼,傅奕臣卻低頭,一下子堵住了蘇蜜的唇,纏綿的吻密密實實的籠罩著她。

    傅奕臣這個吻,充滿了感激和柔情,憐惜的愛意通過吻,傳遞給蘇蜜。

    他是如此的感謝命運,將他的女孩再度送到了他的麵前,讓他的整個世界重新鮮活多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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