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臣在蘇蜜離開帝業後,就像瘋了一樣,根本控製不住情緒。宋哲和宋澤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將傅奕臣給敲暈。

    宋哲還好些,雖然渾身都疼,但起碼沒受什麽重傷。

    宋澤就倒黴了,被失控的傅奕臣弄斷了兩根肋骨,還手臂脫臼,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傅奕臣醒來後,雖然還是特別暴戾,但起碼恢複了神智,沒再失控。

    隻是到現在,宋哲都弄不明白,傅奕臣究竟是為了什麽,竟然會突然這樣。

    少爺現在要去的墓地,指的是傅氏公墓,裏頭安葬的都是傅氏族人,但是傅奕臣會去墓地祭奠的就隻有一人。

    那個人在傅家是從來不會被提起的禁忌,那個人就是傅奕臣的雙胞胎哥哥傅禦臣,傅家的大少爺。

    隻是今天並非節日,更不是忌日,少爺突然要去墓地,難道今天少爺的反常,竟然和大少爺有關?

    宋哲想著,腳底心突然冒出一股寒意來。

    可千萬別跟大少爺有關,大少爺是少爺心中最大的禁忌和心結,誰碰誰找死。

    如果真和大少爺有關,那往後……宋哲簡直不敢深想。

    大半個小時後,車子在傅氏公墓停下。

    傅奕臣下了車,沉默的往前走,宋哲跟了兩步,卻被傅奕臣抬手阻止。

    “滾!別跟著我!”

    宋哲被嚇的止步,隻能麵露擔憂的,看著傅奕臣的身影漸漸掩沒在墓地的深處。

    墓地建在山上,一陣陣山風吹來,數影亂舞,夜裏的墓地顯得更加淒清,宋哲抬頭望了望天,竟然一顆星都沒有。

    真是糟糕的一天!

    墓地深處,傅奕臣在一處墓碑前停下,隔著濃濃的夜色,沉默的看著那座冰冷的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個不足十歲的小孩子,稚氣的臉,笑的很漂亮。

    傅奕臣緩緩抬手觸碰那照片,像在看另一個自己。

    山風越吹越大,漸漸的夾雜了雨絲,深秋的雨,涼寒刺骨,傅奕臣的身影像比墓碑更堅硬的雕塑,僵直的立著,一動不動,任由雨絲打濕了頭發衣裳。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沉啞著聲音道。

    “哥,我發過誓,害了你的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雨越一下子就下的大了,宋哲見傅奕臣一直都沒從墓地出來,不覺擔心不已,忙從後備箱取了傘,進了墓地。

    他到時,就見傅奕臣身影肅冷的站在雨幕中,身上頭上早已被雨水淋濕。

    “少爺!咱們快走吧!”

    宋哲忙衝上去給傅奕臣打傘,傅奕臣卻頭都不回,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墓碑,“滾!”

    “少爺!秋雨傷身!您……”

    “我讓你滾!”

    傅奕臣被打擾,像是暴怒到了極點,抬手就掀翻了頭頂的雨傘,掃向宋哲的眼睛冰冷,好像比這寒夜的雨都刺骨。

    宋哲一下子不敢再言,隻能後退了兩步,以沉默的姿勢,挺直腰背也站在墓碑前。

    那邊,蘇蜜被白淼淼帶回家後,白淼淼先給蘇蜜處理了一下腳上的傷口。

    接著才將她拉進了浴室,給她放了熱水,讓蘇蜜將腳放在浴池外麵,進去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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