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後,她看向傅奕臣,說道:“一會兒我就站在這裏不動,傅少駕駛著賽車衝過來,不管傅少多快的速度,我都不會移開半步。若是我被嚇趴下了,或者嚇得跑開了,便算我輸了!可若是我逼停了傅少的賽車,便算是傅少輸了!”

    她說完昂了昂下巴,目光愈發清亮,“說白了,就是比個膽量!看看是我不怕死,還是傅少不怕撞死人!怎麽樣?這個遊戲夠刺激吧?”

    蘇蜜這遊戲說白了,就是和傅奕臣比膽量,比誰更決絕。

    傅奕臣開著超速的賽車衝過來,如果蘇蜜真敢站著不動,他不想當眾殺人,就隻能被蘇蜜逼停。

    但是,有誰眼睜睜看著瘋狂行駛的賽車衝過來,能不被嚇的尖叫逃竄,或者軟倒在地呢?

    “我去!這女人腦子有病吧!”遲景行瞪大了眼,驚聲說道。

    “今天才知道,女人也這麽會玩,夠膽子啊!”

    謝淙也跟著舔了舔微幹的唇,接口道。

    江柏然盯著蘇蜜,深沉的目光也顯出了震驚來,緩緩開口,說道:“阿臣,她到底求你辦什麽事兒,連命都豁出去不要了?”

    傅奕臣的臉色有些陰沉難看,盯著蘇蜜的目光簡直要將她戳穿!

    好個蘇蜜,她就那麽愛她那個病丈夫?

    愛到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拋下?

    為什麽他的心,因為這個認知,揪了起來,悶悶的正泛起酸氣來。

    嗬,真是越發想親手毀了她,毀了這一切!

    真是操了!

    傅奕臣深沉的眼眸盯著蘇蜜不說話,狠狠的又抽了一口雪茄。

    四周的紈絝公子和女人們倒是都反應了過來,激動而興奮的尖叫起哄起來。

    “傅少,就跟她賭唄,就等著看美人被嚇哭的模樣呢。”

    “是啊,傅少跟她賭,不然多沒麵子!”

    “喂,美女,要是傅少一時刹不住車,真把你撞飛了怎麽辦?這遊戲沒法玩兒啊。”

    有個穿朋克服,懷裏摟著個穿包臀裙美女的公子哥笑著衝蘇蜜擺手問道。

    蘇蜜看過去,接著便從身上女仆裝的圍裙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

    展開後,她示意給大家看,“我已經寫好了遺書,如果我不幸死了或者是被傅少給撞殘了,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不用傅少負任何法律責任。”

    “真的假的!”

    “這女人真瘋了吧。”

    “我靠,有備而來啊,頭一回遇上找死還找的這麽積極的。”遲景行說著,興衝衝的走上前去,一把抽掉了蘇蜜手裏的紙。

    他低頭認真的看了半天,抬頭咽了咽唾沫,道:“阿臣,還真是寫好了生死狀啊,你看,這下頭她還簽了名,印了手印。她的名字是叫蘇蜜吧?”

    遲景行將那張紙拿到了傅奕臣的麵前,點著最後簽名處,示意傅奕臣看。

    傅奕臣看過去,果然見蘇蜜已經在上頭簽了名,她的字跡秀麗端正,寫的還煞是好看。

    “這美女,名字嬌滴滴的,字也寫的秀氣,性子倒烈的很啊!”

    “嘖嘖,這麽刺激的遊戲都敢玩兒。阿臣,快說說,你從哪兒挖來這麽個有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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