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倒是越發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但任何好奇心都比不得性命重要,所以,侯府門前還是幹淨。

    偶爾有那不長眼的想要挨近,都被侯府的親衛,打斷雙腿扔去了臭水溝。

    風聲鶴唳!

    大元開國至今,除了二十年前,皇後病故,皇帝迎娶蘇貴妃的時候,這樣的情勢也不多見。

    有老人想起當年之事,越發約束兒孫不要出門,權當在家歇息幾日了。

    恐慌是最容易傳染的事,許是都存了這樣的心,第二日早起後,雖然豔陽高照,但街路上卻隻有小貓兩三隻,還都是必須去上朝的文武百官。

    這一次宮門終於開了,卻也隻放了官員們進去。

    有人就忍不住嘀咕,“這個樣子,實在是…早晨出來時候,不曾同家裏多交代兩句。”

    旁人心有所感,也是哭喪著臉,“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倒是走在後邊的李林,袖子裏揣了奏折,大考的結果就在其中。聽得這話,他忍不住皺了眉頭,低聲反駁兩人,“本官不知道兩位大人在擔心什麽,為人臣者,唯有忠君兩字。即便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更何況如今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兩位大人如此言說,傳揚出去,對皇上英明有損。”

    那兩個說話的官員,本來還有些惱怒,但李林可是有名的倔脾氣,寧折不彎,否則也不會做了禦史,專門靠告狀吃飯。他在大元轉悠了兩年,不知道拉了多少同仁下馬,所以兩個官員有誌一同的…忍氣吞聲了。

    隊伍前邊的蘇丞相,聽到了三人對話,眼底閃過一抹幽光,半垂的眼皮裏有什麽在醞釀,腳下卻是沒有放緩半點兒。

    其餘之人見此,更是低了頭,閉了嘴巴。

    麗秀宮偏殿裏,無數侍衛團團圍攏了大殿的各個門窗,拜火教所有的白衣侍女都被圈到了大廳裏,而寢殿裏隻有玉清霜和貼身的兩個侍女在。

    “神使,這可怎麽辦?這些人是來者不善啊!”

    玉清霜臉色白的厲害,眼底都是憤怒,“去通傳,本使要見太子!”

    “神使,”那侍女很是為難,吞吞吐吐道,“這些人就是太子派來的,太子怕是…”

    “該死!”玉清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很是不明白,明明封澤那般看重那個農家女,怎麽就會不顧她的死活。難道是祭祀有錯,這農家女,不,應該說聖女神魂太弱,提前去見火神了?

    她哪裏知道,封澤用一個承諾,換了小米一條命。

    “我不信,等著,他總要來求我。到時候把聖女送回島上,你們就同我留在大元,留在這宮裏。這大元還是…”

    侍女卻是沒有她那般樂觀,但也不敢說,隻能道,“如今也聯係不上外邊,其餘姐妹就是有消息也送不進來。況且也怕她們家裏被…”

    “不會,除非大元想要動蕩起來。否則這朝堂就要空了一半!”

    玉清霜倒是不擔心這個,反倒是望著正殿方向,眼神裏都是不滿。

    “貴妃不知在打著什麽主意,眼見咱們被困也不出聲。但無論她想要如何,沒有教裏支持都是徒勞。待得將來回去教裏,本使一定要好好同教主說個清楚。某些人是離開教裏多年,以為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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