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那個庇護所的第二天,我們走出了估摸二三十公裏的樣子,也不怎麽的我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到陳洺當時既然跟周圍庇護所的人一起,那麽是不是就證明他現在一定就在距離我們不遠的某個庇護所中?

    聽了我的說法,書音一拍大腿懊悔道:“當時怎麽就沒想過問問毛爺當天來的那些人都是哪裏的,這樣就算知道了這四麵八方那麽多方向咱們去哪找才好啊?”

    老三雖說還沒從張清雅給他的侮辱中回過魂,但是他對小五的思念是越發的加重,現在隻要我們談論到關於陳洺的事情,他就在旁邊滿臉不樂意,因為在他看來,陳洺是和小五的失蹤有著必然聯係的。

    我和書音在庇護所中的那幾天找了小五很久,甚至為了保險起見連孫主任家我門都趁著沒人的時候去找了兩回,但她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就那麽消失不見了。

    後來在我們離開之前的兩天,小五消失的那天在毛爺院子門外的光頭找到了我,他盯著我又打量了半天之後,隻說小五那天已經離開了。

    至於去向和離開的原因他一概不願意說,所以他話的真假我也難以分辨。

    最後終於到了離開之前,小五仍舊沒找到,沒辦法,我隻能認為光頭說的是真的,可能...因為某些無法言說的原因她不得不離開吧。

    ..................

    在想到陳洺可能就在距離我們沒多元的庇護所中時,我和書音幾個人同時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載我們到了毛爺那個庇護所的粗眉毛等人......暫時來說我們唯一知道的符合所有條件的就隻有他們居住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他們居住的位置,但是大致的方向還是很好推算的,隻需要從我們和他們相遇的地方開始往後推算然後沿著那條路往路的兩邊找,隻要看到各方麵條件都符合當一個小型庇護所的基本上就沒錯了。

    來的時候我們是坐車,回去步行要慢許多,但是好在這一路上環境都比較偏僻,所以行屍也很少,為了減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遠遠的看到行屍大多都是避開。

    現在的天氣是春暖花開的,白天的陽光很溫暖,路兩邊甚至路麵上常年堆積的泥土上都開出了各種野花,特別是那種小小的野油菜花,看上去讓人覺得春天氣息特別濃鬱隻需要看上幾眼就會覺得整個人都能舒心一圈。

    如果能忽略那路邊或者路麵上時不時會出現的一些腐爛成白骨或者還沒完全腐爛成白骨的屍體的話,這樣的趕路方式還是很愜意的。

    在路麵進入了一段更為偏僻的地方時,路邊出現了一條寬約兩三米的小溝,水很清,可能是因為前幾天剛下了雨的緣故,站在路上都能看到溝裏一些小魚在成群結隊的遊來遊去,河溝的後麵就是一大片的桃園,一看就是刻意修剪出來曾經可能是供人郊遊來觀賞或者采摘的地方,樹枝都是低扶著,每一棵樹上都開滿了桃花,白色粉色都有,粉色居多,現在太陽很好,估摸下午兩三點鍾左右,樹林中蜜蜂還在嗡嗡的飛來飛去,畢竟天氣還不算太炎熱蝴蝶都還沒出來,但偶爾也有那麽一兩隻色彩單一的在花和花之間翩翩起舞。

    眼前的畫麵是小學課本中幾乎出現爛了的畫麵,那些腦海中出現的形容詞也都俗不可耐。

    可是...這些說起來平凡無奇的畫麵卻真真的讓我們幾個同時都看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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