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上的人也早已經注意到了我們幾個,遠遠的在幾十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們幾個被那燈光刺的一直都沒法直視那些車子,更不可能看清車上的人。

    就在那車子停下來沒多久,有兩個背著槍的人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那兩個人的步子很謹慎,靠近的十分慢,大概是我們的人數讓他倆稍微有些緊張,確實,現在這個世界,會有這樣五六個人一起的小隊伍,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一定不是什麽善茬。

    善茬早就都成了行屍的點心。

    但他們並沒有用槍指著我們,這一點讓我們幾個的戒備心都多多少少的鬆懈了許多。

    人和動物在某些事情的本質上反應都是一樣的,對方給你的威脅感越強烈你的戒備就會越嚴格,而對方給你的好感越多你就會盡可能的拋棄對他的所有戒備,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們總是能被最親近的人給傷害。

    那兩個人在到我們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個頭比較高的細長眼睛長得有些娘娘腔的男人開口詢問我們:“有什麽要幫忙的麽?”

    我剛剛想開口下意識的拒絕,那邊書音就在我之前回答了:“我們藏身的地方被行屍群攻擊了,不得已才大半夜的匆忙趕路。”

    那人頓了一會,跟身旁矮個子的粗眉毛男人小聲詢問了一會後對書音問:“你們要去哪裏?”

    “前麵的那個庇護所。”

    “距離這裏還有幾十公裏的那個?”這回問話的是那個粗眉毛男人。

    他看上去十分的麵善,實際上,他們兩個人都讓人覺得十分的麵善。

    “對,你們也知道那個地方?\"

    “我們也是要去那裏。”矮個子男人道。

    ..........

    話說完,書音卻不回話了,我看了她一眼,看的出來她的表情明顯深沉了許多,應該是在心裏頭盤算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是真的還是準備這麽說來達到什麽目的。

    我是領教過她自己編造故事的能力,見狀幹脆自己對那男人開口:“你們去做什麽?”

    那粗眉毛聞言,對我道:“這就不關你們的事了。”

    事實上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是做好了他們會給出一個理由的準備,比如跟我們一樣去投奔那個庇護所或者怎麽樣,總之隻要他們給出了答案,那反而證明可能有問題。

    相反的,他們明擺著有原因卻不願意告訴我們,往往就證明他們說的是真話。

    聽到這個回答我心裏頭舒坦了不少。

    那邊那男人又停了半天才問道:“你們有槍麽?”

    “沒有。”

    “有什麽武器?”

    “哪來的?”

    “超市裏拿的。”

    “你們殺過人麽?”他這個問題十分突然,和前麵兩個問題連接到一起稍顯怪異,那邊書音回答:“行屍都殺不完了,還殺什麽人,殺了幹啥?煮著吃啊?也不嫌惡心,呸!”

    那人盯著我們每個人都看了一會後道:“不介意的話,坐我們的車吧,帶你們一程。”

    可能是他們沒有用槍指著我們的動作讓我們本就戒備很低,加上半夜憑著雙腳趕路也確實不安全,而且車真的要比我們步行快很多,幾乎沒怎麽考慮書音就答應了。

    他們一共兩輛車,前麵一輛越野,車上一共四個人,除了娘娘腔臉和粗眉毛之外,另外兩個都是臉上帶著刀疤的嚴肅男人,後麵是一輛帶鬥的小貨車,貨車尾箱裏擺放了幾個挺大的木箱子,從裏麵不停地散發出陣陣腥味。

    我們就被安排在了貨車後麵的尾箱裏,和那幾個木箱子待在一起。

    車子上路以後,夜風吹得人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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