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現在就隻需要思考是往裏麵繼續走,還是往下走。
可這回現實的情況沒有給我選擇的時間,我就聽到從那個安全通道的屋子裏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
本就忐忑的我在聽到那腳步聲的瞬間立即就成了驚弓之鳥,轉過頭想都不想就朝著更裏麵的方向跑了去。
周圍是黑漆漆的,一口氣跑出了幾十米遠我才停了身子。
這個地方之前那個有監控器的屋子已經拍不到了。
靠著牆猛喘了幾口氣,因為看不到,我像個瞎子一樣再次開始摸索周圍的牆壁。
這裏相比較剛剛的通道似乎更寬了。
喘氣甚至都能有回聲。
回聲?我抓住了這點,這裏既然有回聲,那就證明前方不遠有阻擋聲音的物體,難道說這個通道到頭了??
想到這裏我立即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但我忘記了自己此刻身處的地方是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心裏懊惱了半天,剛剛那幾十米,指不定有一些重要的地方就這麽被我晃過去了。
但既然已經過來了,現在先看看前麵到底是什麽地方。
摸摸索索的繼續往前走,很快我就又摸到一間房門。
似乎像是理所當然的能打開一樣,推門進去後我發現這屋子裏相比較之前的那幾間要格外的亮,在屋頂中心的地方一盞大型的吸頂燈照的整個房間和剛才我所經過的所有房間的畫風都完全不同了。
屋子十分的現代化,一拍環繞的沙發正對著裏麵牆壁上一個特大型的電視。
電視裏麵在播放一些新聞的畫麵,仔細看了一下似乎是在病毒剛開始肆虐的時候,政府和媒體甚至所有人都還沒意識到病毒到底毀滅性多徹底的時候的新聞。
僅僅隻是幾個畫麵之後,再往後就是一些像是私人拍下的遭遇行屍時的畫麵。
其中有一個似乎是情侶兩個,他們藏在床下拍著外麵整間屋子密密麻麻的腳。
畫麵中行屍的吼叫嚇的他們倆呼吸都在發抖。
我看的有些身臨其境,自己都有些緊張起來。
搓著胳膊不時的左右看一看。
再後麵畫麵中就是一群身穿防護服根本看不到臉的人將一個發狂的女人抬到了一張床上穩穩的固定住了。
那女人叫聲十分的淒厲,接著我看到其中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人對著鏡頭聲音嘈雜中匯報了自己即將要做些什麽。
他們要把那個女人給解剖.........
果然...接下來他走到那女人的身前,像是完全聽不到那女人的慘叫聲一般,活生生的剖開了她的肚子。
我扭開臉不敢再看,耳邊充斥著那女人痛苦至極的叫聲。
差不多十幾秒鍾,畫麵就跳轉了。
畫麵中是一大群浩浩蕩蕩的行屍隊伍。
拍攝視頻的人在攝像機後麵感歎了一句:“草!像蝗蟲一樣。”
另外一人冷笑了一聲:“如果是蝗蟲就好辦了。”
再後麵,畫麵不停的出現各種各樣研究室裏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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