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到台下問了很久,天天又被帶回了後台。

    台上有幾個年輕女孩在跳舞,我實在站的尷尬正準備先下去等著的時候,有人喊我到後台去。

    陳煬和徐淑聞言無論如何都要跟著一起,那來人也沒說什麽算是默認了她們倆跟著。

    後台相比較前麵要安靜許多,很簡陋的地方,一個禿頭的矮胖男人坐在老板椅上看電視中前麵舞台的畫麵。

    見我們進來,沒有立即起身,繼續盯著電視看了一會,才緩緩暗滅了手中的煙頭起身對那人問:“是哪個自己要求進去那生死屋裏的?”

    那人指了指我:“這位。”

    胖男人瞄了眼我豆芽菜的幹癟瘦弱的身子,語氣驚訝的問我:“是你麽?”

    我點頭:“是我。”回話之前我看到天天被人看管著蹲在牆角,他在哭,眼睛朝著我們所在的方向看過來,但是他聰明的沒有開口喊我。

    “你考慮清楚了?”

    “恩。”

    “你腦子沒毛病吧。”

    我笑了下:“您覺得我像有毛病的人麽?”

    那人聞言撓了撓禿腦袋:“瞧著清清秀秀的倒確實不像是有毛病的人,就是幹的事...有點毛病。你既然看過比賽就應該知道規矩,這生死屋一旦進去了,可是有去無回的,死法很慘,你不怕麽?”

    我搖頭:“不怕。挺有意思的。”話說出來頓感好笑,我和這禿子的對話怎麽有種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香港黑幫電影的感覺。

    聞言,禿子也不打算在多勸我:“那你最好別後悔,等進去了想再出來可是出不來的咯。”

    我點了點頭,眼神掃向天天,斟酌了一會對禿子道:“既然我進去了,那這個孩子你們能給放了麽?”

    聞言,禿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回頭看了一眼天天,又扭頭看向我,臉上露出了略好笑的神情:“姑娘,請問你貴姓啊?”

    “何,何默。”

    那禿子聽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拍我的肩膀道:“竟然是你。”

    這句話說的我和陳煬徐淑都愣了,那禿子笑完之後揮了揮手,對旁邊的人道:“鬆了那個小朋友,快上茶,咱們這來貴客了。”

    那禿子迎著我們坐下,我才疑惑的問他:“請問,我們見過麽?”

    那禿子擺手:“你和我沒見過,但是我跟小陳熟。”

    “小陳?陳洺?”我問。

    “恩。”禿子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問我:“你倆都有娃娃了吧?”

    我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時之間他態度轉變那麽多我根本摸不透這個人來意如何,思考了半天想著孩子的事情是人盡皆知的才點頭:“恩,龍鳳胎。”

    “呦。”那人滿臉驚喜:“還是龍鳳胎呐?啥時候有空抱過來給我瞧瞧。”話說完,見我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那禿子又摸了摸頭皮,示意屋子裏的其他人先出去,隻留下我們幾個才對著我開口:“剛才外麵有人報說有個女的過來自己要進去那屋子裏,就有人說瞧著像是陳洺家媳婦,我沒見過你也不能確定,既然現在知道了那我也不遮著掩著了,要說我跟小陳之間的淵源那還真是一句兩句話說不完的,不過你盡管放心,小陳待我不薄,我老金混這圈子那麽久最是仗義,咱這生意說白了都是在給上頭辦事,本事不大,放一個兩個人還是可以的,今個這抓來的小兄弟估摸著妹子你費那麽大功夫來這裏瞧著麵向是你家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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