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中,也隻有單獨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稍稍心理上輕鬆一點。

    終於,再這樣的重壓之下,市區中心的高架橋上在同一天跳下來了七個人。

    全都是摔的腦漿迸濺當場死亡,他們沒準備給自己留下一絲的活路。

    死去的人解脫了,丟下了身後所有的事。

    而活著的人在本就幾乎喘不過氣的重壓中,麵對身處在同樣境地中的人集體自殺就等同本就稀薄的空氣又被擠壓走了大半。

    在這樣的狀況下,陳洺跟鎖天反而輕鬆了下來。

    不過也是...這樣隨機死亡的事件也不是他們能處理的,還不如交給這裏遍布各地的警察。

    庇護所的研究中心在數日後私下給了C隊結果。

    這些人的體內的病毒和之前行屍身上所發現的十分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也就是說...那些病毒在他們體內重組後爆發,而重組後的病毒是所注射的藥物無法抵抗的,這個重組是隨機的,那些專家博士們也都無法給出具體的計算方法,就算能給出絕對不可能把每個人都拉去研究檢查一圈,那樣大的工作量沒有一個地方能完成。

    所以......結果和我們推測的基本相同。

    隻要是注射了藥物的人還是需要麵對隨機的死亡威脅。

    不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隻要體內的病毒不會重組,那麽這個藥物對當前病毒的抵抗能力仍舊存在,隻要不被病毒重組後的行屍給咬傷,那麽他們就不會被感染。

    這其實...嚴格上來說並不算什麽好事,那個舉世矚目的藥清不會再有人會去冒著生命危險去注射,而僥幸活下來的人,在麵對行屍的時候也不可能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會感染自己的。

    事件複雜且可笑了起來。

    繞了那麽大一圈,研究了那麽久,鬧出了那麽大的動靜,歸根結底那個藥清帶來的最大作用就是將我們逼入了一個尷尬狼狽異常的境地中。

    這個事件C隊,陳洺,鎖天,所有的人都沒辦法去解決。

    終於,在兩個星期後,武漢過來的所有人再次被迫進入了類似集中營的難民區。

    人數太多沒有足夠的帳篷,層層疊疊已經恐慌的麻木的人窩在豬圈一樣的難民區裏。

    暫時還沒人敢來帶走我們小區中的武漢過來的人,但是這個小區中的其他住戶都開始陸續的搬走,他們寧願住在次一點的地方也不願意跟我們靠近。

    這個庇護所中一共有十四家武漢那邊來的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