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小遊那在醫院食堂吃了晚飯,在吃飯的時候跟順便給小遊買湯的林一諾簡單聊了幾句,後就回去醫院和著衣服躺下就睡著了。

    臉都沒洗。

    我最近是越發的邋遢了。

    夜裏還聽到因為傷口疼而失眠的小遊和林一諾說我像頭剛從墳堆滾出來的豬。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到中午,陳煬早上來的時候我不知道,可能是見我在睡覺,她送了點水果過來後就離開了。

    還沒到中午吃飯,隊員就通知我爸媽他們已經到了合肥快到家了,問我是不是先回去。

    這下我也沒工夫再吃飯,立即火急火燎的就朝著家裏趕了去。

    見到爸媽,大白,羊羊,雅琪,小雨,林薇他們一群人難免的擁抱和掉眼淚。

    或許是生離死別經曆的也多了,大家都不像以前那樣矯情,兩天不見都恨不能抱頭痛哭半個小時。

    大家相互慰問了一會就各自休息去了。

    陳洺跟我抱著倆娃娃回去房間好好親親。

    爸媽拿著送來的菜開始著手做飯。

    從末日以來,大家期待的安全感根本沒有真正的出現過,就算有,也隻是將就下的所謂安全感罷了。每個人都順理成章的習慣了,所以今天才能那麽快的各自進入狀態中,將生活看似平穩的再次繼續。

    林薇有句話說的特別好,現在的生活給了我們這些無所事事的人許多空閑的時間,卻唯獨沒有給我們留下足夠的讓我們可以放心矯情和調整心態的空間,所以看似閑散的我們卻沒有足夠的空間來給自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我們必須每分每秒都習慣當前的場景和環境。

    陳默這名字我是越來越不滿意,我總覺得或許就是這個名字的原因才導致這孩子整天從早到晚哭都不哭一聲,除了睡著,就是醒著睜著眼,抱著放著都不哭,塞奶壺就喝,不塞餓的時候最多吃自己的手,總之就是不哭。

    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兒子,不像話。

    而鑰匙則一看就是我閨女,除了長得像她爸之外其餘的脾氣我是相當的欣賞,用她姥姥姥爺,也就是我爸媽的話來說,鑰匙跟我小時候的脾氣幾乎是一毛一樣。

    整天餓了哭,飽了睡,尿了哭,拉了哭,無聊了哭,睡醒了哭,困了哭。

    時時刻刻宣誓著自己的身份地位。

    如果家裏隔音效果不好的話,估計全家人都跟著她一起失眠。

    這家夥特別欠揍的一點是,白天總是斷斷續續的睡,還算好哄,一旦到了夜裏!夜深人靜我困的要死的時候,她扯著嗓子開始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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