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已經出現了,自然而然的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朝著大家所期待的方向奔了去。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庇護所已經基本完成了,疫苗的注射。

    因為三歲以下的孩子以及一年內生過孩子的人不允許注射,所以家裏隻有我跟倆寶寶沒有注射這個疫苗。

    庇護所的疫苗注射完成後,就是一些檢查出可能感染的人群被隔離治療。

    他們的程序似乎要比我們想象中要複雜許多,畢竟存在一定的不穩定性,所以會觀察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庇護所外圍的剿滅行屍的任務又多了一層,那就是盡可能抓活的,那種腐爛的不是特別誇張,明顯還有得治的行屍就得盡量抓活的。

    我們那些感染後得親戚朋友們,原本僵硬的遊走在庇護所的外麵,現在有機會被治愈再次回到我們的身邊,這原本是個十分值得開心的事情。

    但是大家當時都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藥物隻能治好正常狀況下被感染的行屍,那些身體被破壞殆盡的完全憑借病毒支撐身體行走的行屍根本就不可能被治愈。

    這世界上糊塗的人總是比明白的人多。

    這直接就導致了許多人過分的一味要求庇護所必須救回他們在某某地方的被感染的朋友們,然而支撐著他們說出這些話的憑據僅僅就隻是他們在許久許久之前曾經看過他們的朋友或者親人,身上隻有一個或者幾個小塊的被撕咬的傷口,他們可以被治療好。

    簡直是荒唐的毫無頭緒。

    這種人出現了一個,就會緊接著出現千千萬萬個。

    他們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要求到底有多麽過分,隻是在長期要求得不到滿足的狀況下,大街上就開始肆虐各種各樣印著草芥人命的傳單。

    庇護所拿這樣的瘋子可以說是毫無辦法,他們簡直一點想要理智考慮的想法都沒有。

    唯一能讓人理解的地方就是大家都很孤獨,都很無助,知道了這麽一個可以讓親人複活的可能和機會,自然就一點也不想放過。

    所以不難發現,凡是在這方麵的事情上表現的過於亢奮的人大多都是孤身一人或者兩人相依為命,在這庇護所中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剛開始從上到下的人麵對他們都沒丁點反應,大家都覺得,任憑他們去鬧,上回那麽大規模的示威遊行最後都不了了之,這麽些個人肯定也成就不了什麽大氣候。

    但是大家都錯了,當所有人都逐漸的開始發現,就連自己身旁的人都開始若有若無的表現出為什麽自己的親人不能被救治,自己那麽孤獨,憑什麽別人都能全家團聚,這樣思想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這種想法看似荒誕,但是一旦在腦海中形成了那就很難再給糾正回來。

    我們家裏人還好,大概是因為比較與世隔絕不太和其他的人聯係,但是以往會相互送些東西的隔壁鄰居,就已經顯現出了這種態度。

    她認為自己丈夫在隊伍中付出了那麽多,單單憑借著那些優先救回自己的親人並不過分。

    這幾年所有的人都在考慮著自己的生死存亡,現在卻更加的擔心時間飛逝會不會導致自己在外遊蕩的親人身體腐爛麵積過大而最終失去了治療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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