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也是純粹吃飽了撐的。

    估計見一群人圍著叫好,就不知道自己爹媽姓啥名啥了,一心要製服貼陳煬來證明她們多有能耐。

    這會見到我們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在這庇護所中,陳煬的老公意味著權利和萬人之上。

    但是已經晚了。

    這樣對峙了五分鍾後,其中一個婦女突然之間對著周圍扯著破鑼嗓子大喊:“兄弟姐妹們!!你們難道想死在這些手握生殺大權的人的手裏麽?!!這跟當年的暴君!昏官有什麽兩眼?看看她們手裏的槍!隨時隨地就等著殺人呐!!現在不站起來反抗,咱們要再像當年日本鬼子進入南京一樣被她們屠殺麽?!”

    好一個做賊喊抓賊,直接將剛剛自己做的過分的事給避開了,將周圍的人的思想朝著對領導人的憎恨上引導了過去。

    陳煬眼神移到了那個說話的人身上,突然間咧嘴冷笑了兩聲,並未開口。

    我是捉摸不透陳煬的心思的,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費那個心神。

    將眼光轉到那個一邊拍大腿,吐沫橫飛試圖繼續鼓動周圍人群的人。

    但是圍觀的畢竟隻是圍觀的,之所以從開始就圍觀,就證明他們是一群既想看熱鬧又不想惹到事的人,不然的話陳煬哪能等到我們走過來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俗話不是說麽,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喊了差不多一兩分鍾之後,見周圍也沒幾個人搭理,那人就罵罵咧咧的回過了身子,有些怯意的看了身旁為首的一個高高胖胖的女人兩眼。

    大概是覺得她有些丟人,那為首的女人瞪了她一眼後對著陳煬硬生生的扯出一個萬分油膩的笑容開口:“嗨...剛剛人多沒瞧清楚,這不是咱鎖夫人麽?哎呦這下罪過大了,怎麽是您啊,太對不住了,我們幾個老眼昏花的,真該打。”話說完不輕不重的對著自己的臉啪啪左右開弓來了兩下,隨後繼續陪著笑。

    陳煬剛剛還算淡定,卻聽了這幾句話後氣的渾身都在發抖,這個老女人簡直就是直接將她當傻子了,那麽幾句僵硬的明顯現編的敷衍話,讓她幾乎忍耐不住。

    陳煬抖著手就開始往包裏去摸,我記得那裏麵是有一把手槍的,她氣的臉已經白了。

    陳煬嫁給鎖天應該也有一段日子了,想想也知道,現在隻要是有人的地方,誰不知道C隊的隊長鎖天,估計走到哪裏都是一群人在後麵巴結著,哪裏受過這種侮辱和閑氣,人的氣性都會因為順從而增加的,一般人或許咬碎了牙能忍下去,不在這種地方跟幾個老女人吵架,丟麵子也丟身份,但是陳煬被寵愛了那麽久,肆無忌憚慣了,估計鎖天平日裏也舍不得怪她幾句,能忍到現在,隻怕也是極限了。

    我看到陳煬身後的組長想要伸手攔住她,但是猶豫了好幾次都不敢動手抓住陳煬,最後隻能將求救的目光看向我。

    抿了下嘴,眼看著陳煬已經摸到了槍包,我趕緊快走兩步上前按住了她。

    盯著陳煬發白的臉看了兩眼後我道:“在這開槍傷了人,就得天下大亂了,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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