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雨這一句話堵的我半天沒喘過氣,還是一旁大白斜了小雨兩眼:“神棍咋了?你歧視神棍?人家挺著大肚子去森林深山裏摸爬滾打著回來,就衝著這份堅強的毅力,你就不能歧視人家是神棍!”

    我被她倆氣的夠嗆,當下那股子隱藏多年的毒舌勁頭也上來了,清了清嗓子我立即擺出一副難看的要死的笑臉:“二位小姐可不敢亂說話,在下雖不敢稱什麽道長,什麽高人,對麵相卻也是能關上一二的,哎呀...這眼瞅著二位的麵相可是不好的...最近怕是有姨媽之災啊,掐指這麽一算,起碼得持續數月。”

    小雨啪的一巴掌拍我腦袋上了:“神棍就是神棍,全他媽胡說八道。”

    外婆應該是太久沒見到,這麽貿然看到我被小雨這麽一打,立即就有些心疼,回頭對小雨道:“瞧我一會回去不好好揍你。”

    小雨一聽立即就裝出一副怕怕的模樣:“外婆真偏心,自己孫女回來了,就要動手打人了,我不服我不服!”

    外婆終於被小雨逗笑,搖了搖頭無奈的道:“就你理多。”

    .......

    回到家裏,爸媽都在房間沒出來,外婆進去知會了他們後,下一秒就聽到屋子裏傳來了跌跌撞撞的聲音,緊接著就看到臉色蒼白,銷售了一圈的爸媽從屋子裏衝了出來。

    我爸的腳上甚至隻穿著襪子,再看我的瞬間,老兩口的眼圈都紅了,我媽幹脆啊的一聲喊叫著哭了出來,衝上前一把死死的抱住了我,無論如何都不再鬆手。

    我爸也是痛哭失聲,捂著臉蹲到了地上。

    有些事情沒有輪到誰的身上,永遠也感受不到那種感覺。

    凡是為人父母者,才能體會到孩子對於自身的意義。

    我哥去的時候,爸媽縱然傷心欲絕,幾乎崩潰,但是因為當時我和天天都還小,加上體弱的外婆,讓他們倆無法崩潰,不得不強撐著麵前眼前翻天覆地的世界。

    而我...一而再的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這回突然被擄走,前提是已經在這庇護所中安逸了那麽久的時間,沒人知道我是被帶去了什麽地方,隻是那麽久沒有消息,庇護所又動了那麽大的幹戈,所有的人都幾乎默認了我已經死了這個事情。

    我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個新聞,有一對夫妻生養了三個孩子,有一天這三個孩子,都去水庫旁邊遊泳,結果紛紛溺水,當夫妻倆趕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說仨孩子都不行了,孩子的爹,一個粗獷的莊稼漢,黝黑的臉,老態盡顯,看到地上躺著的三個孩子時,哭嚎的幾乎如同鬼叫,最後奇跡般的,其中一個竟然人工呼吸後,吐出了水緩了回來,結果夫妻二人抱著那唯一剩下的孩子,哭喊的更加淒厲。

    對於父母而言,自己孩子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能分分鍾就把他們給弄瘋。

    我實在忍不住的抹眼淚,爸媽哭的我聽的心如刀絞,一屋子人都被帶的紅了眼圈,最後還是陳洺上前把老媽扶到沙發上,她才拽著陳洺的手,啞著嗓子關心他這段日子去哪了,怎麽瘦了那麽多。

    問著問著,還沒等陳洺回答她就又捂著臉哭了起來。

    外婆和我把老爸從地上扶了起來,我爸啥都沒說,就握著我手,他的手心溫熱如初,卻微微發抖。

    大白和小雨,以及隨後趕來的程咬金開始盡可能緩解目前悲傷地氛圍,小雨和林薇跟爸媽,外婆相處的多,最知道怎麽哄他們開心,這會一左一右的挽著外婆和老媽的胳膊:“你們這麽個哭法,到底是不是不想讓何默回來啊??我怎麽眼瞅著都不高興似得。”小雨說完話,我媽就抹了眼淚搖頭:“高興,高興。”

    “阿姨,您高興就別哭了,瞅瞅你閨女回來的時候樂嗬嗬的,這會哭成淚人了。”大白也在一旁開始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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