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家之後,我就立即成為了全家人的重點保護對象。

    主要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我之前生病的事情,這個孩子的到來簡直就是驚喜中的驚喜,沒人提前預估到,每晚陳洺都得監督我喝下整整一杯的孕婦奶粉才允許睡覺。

    晚上回屋之後,他也很少再去看那些書籍,更多的時候都是抱著我蓋著被子坐在被窩裏聽我巴拉巴拉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因為最近剛下過雪的原因,我徹底不被允許出門,自然也沒什麽新鮮事可以說,所以往往都是我講起大學時候的事情,講到最後自己都覺得無聊,然後沉沉的睡去。

    轉眼就到了第二個月的月初,陳洺和外婆還有大白小雨一起帶著我去醫院做了檢查,順帶著給外婆也做了次檢查,我們倆的檢查結果都不錯。

    雪也化了,這幾天的天氣相比較之前又怪異的熱了起來,中午的時候穿著棉襖都有些出汗,加上醫生也說沒必要整天在家裏躺著適當出去走走也好,我終於有幸不用再過那種監獄般的日子。

    就這麽十天不到的時間,我被養的又胖了一圈。

    這天陳洺一大早就有事離開了,大白和小雨剛巧不用上班,便帶著我到了小區裏麵溜達溜達。

    她們倆一人一邊的挽著我,三個人談談笑笑的來到了小區的小公園中,這裏已經坐了不少的人,大家圍坐在一個涼亭裏麵,中間站著一個老太太,正一臉神秘的在跟眾人說著些什麽東西。

    見狀我就想過去湊個熱鬧,卻被小雨給一把拉住,她看著眼前那群人對我道:“咱們還是別過去了吧。”

    “為啥啊?”我疑惑:“那麽多人呢,過去聽聽說的啥。”

    小雨道:“一定又是鬧鬼那件事,都被說爛了,沒啥好聽的。”

    “鬧鬼?”我看向小雨:“鬧什麽鬼?哪裏鬧鬼?我怎麽沒聽說過?”

    大白解釋道:“前些天你不在家養著呢麽,沒出來所以不知道,這事早就鬧的風風雨雨的了,前兩天還是孫邈帶著人過來查的這件事,後來也沒見有什麽結果,我私下問孫邈,他也說是上麵讓他們象征性下來看看,安撫一下小區的人。”

    “我不太明白,你給具體說說。”

    “咱們那棟樓不是前段時間死了人麽?最近咱們對麵樓的人就老是說,一到晚上就能看到咱們這邊誰家窗口有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飄來飄去的,這一傳十十傳百的,咱小區就為這事炸開鍋了。”

    我一聽是這種老掉牙的段子,便道:“讓他們說說是哪個窗口,然後進去查查就是了。”

    “怎麽沒查啊,去查了,那間屋子是空的。”

    “屋子空的那這裏麵貓膩就多了,也不能非說是鬧鬼吧?”

    大白和小雨拉著我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了下來,大白想了一會道:“這說起來就話長了,問題就出在那間屋子上麵,你還記得之前跳樓死的那個女孩子麽?”

    我點了點頭:“當然記得。”

    “對,就是她,那間屋子以前就是她時常在裏麵休息。”

    聽到這裏我有些疑惑起來:“不對啊,她來咱們大樓工作不是有自己的宿舍麽?”

    大白白了我兩眼:“誰說有宿舍就不能自己再開辟一片新天地了?她一個年輕小姑娘既然有那些空房間的鑰匙,肯定就不想再擠在那個小宿舍裏麵了。”

    “那別人是怎麽知道她住在哪裏的?”

    小雨接話道:“她就是從那層陽台跳下來的,屋裏還有她鋪好的床鋪,她工作用的清潔用品都在那間屋子裏。”

    “就算她以前曾經住在那裏也不能說明後來的事情就是鬧鬼啊,依我看指不定就是有什麽居心叵測的小人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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