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和夏夏是被平頭他們給攙扶回來的,我和外婆來到她們房間的時候,倆人的臉還都是煞白煞白的。

    沒等我開口問,大白頂著沒有血色的臉就對著我抖著嗓子道:“默啊...又死人了....”

    我點了點頭,給大白和夏夏分別倒了杯水,夏夏拿過杯子也不管燙不燙,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半天才接上大白的話:“絕對有問題...這船上的人一定有問題。”

    聞言,我有些奇怪的看向她,大白解釋道:“這個人的死法跟之前那個人是一樣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我問。

    “隻不過....他是被自己肚子裏的腸子給勒死的。”

    ........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倒是沒有多害怕,更多是惡心。

    緩了好半天,我原本不想讓外婆繼續聽這些恐怖的事情,準備送她回去房間先休息,但是轉念想到這死去的兩個人全都是在空無一人的屋子裏悄無聲息被殺死的,便打消了讓外婆獨處的想法。

    半天,我才猜測的開口:“連續死了兩個人,還都是同樣的死法,如果不是私人恩怨刻意尋仇的話,那麽就隻能說,有什麽變態殺人魔隱藏到了我們這群人的中間。”

    夏夏和大白聞言同時打了個冷戰,接著大白害怕的開口:“什麽變態殺人魔啊,你當看電影呢?依我看,一定就是內部的私人恩怨,不然的話怎麽會連續兩個死的都是刀疤臉他們隊伍裏的人?而我們都安然無恙的。”

    原來夏夏也稱呼之前那群人的隊長為刀疤臉,這點上我們倆倒是不謀而合。

    我們幾個不敢再就著這件事細細的琢磨下去,越想隻會越害怕。

    當即,便決定晚上夏夏和大白也來我跟外婆的房間打地鋪,我們仨睡在地上,外婆自己睡在床上,這樣擠在一個房間大家都比較有安全感。

    畢竟在自己身邊連續有人死亡的時候,住的舒服不舒服,寬敞不寬敞就顯得並不那麽重要了。

    又死一人,船長原本打算查清楚這件事,可是最後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竟然又隻是默默的將107打掃幹淨後,將屍體丟入了長江滾滾的洪流中。

    這次我是站在一旁親眼看著屍體入水的,看著原本還鮮活的人這會已經淹沒在波濤的汪洋中,心裏微微有些不適。

    外婆手握著船邊鐵欄杆,閉上眼睛,似乎在為剛剛丟進江中的那個人小聲祈禱。

    天已經黑透了,甲板上的燈光也已經調暗了不少,還沒到十一點,船艙還是燈火通明。

    大家都聚集在大廳中應該在討論這兩個人連續死亡的事情。

    我不敢離開手無縛雞之力的外婆身邊,等著她做禱告,我在一旁靠在欄杆上對著江水發呆。

    旁邊傳來了腳步聲,船長走到我身旁不遠處站定,似乎是提醒我他的到來,兩秒鍾後才又繼續靠近到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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