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差不多幹了之後,我剛準備起身上樓休息會,卻被金伯喊住了。

    他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後,招呼潘子拿來了一張小桌子,上麵還有一個號脈用的手托。

    我疑惑的看了金伯一眼。

    他示意我將手放上去。

    一旁的潘子也示意我將手放上去,微微有些不適應...但還是按照他們的意思坐了。

    無病無災的...

    腦中回想起以前看的宮鬥劇,號脈之後十有八九接的一句話就是‘恭喜小主,您有喜了。’

    暗暗甩了把冷汗,老頭側臉盯著地上一塊陰影,按著我手腕的手指不時的微微動一下,眉頭卻越發的緊鎖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他示意我換隻手。

    被他嚴肅的神情給嚇到了,我有些慌亂的看了潘子一眼,他對我笑了下,示意不用緊張。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鍾。

    老頭回過頭跟潘子說了幾味藥材的名字,指著我道:“煮好給這姑娘喝下去。”

    聽到藥材名字的時候,潘子細細思索了好一會神情才猛地一愣:“師父...”

    老頭擺手:“快去罷。”

    在潘子離開後,那老頭對著我溫和一笑:“姑娘,近幾日便留下在這吧,你的身子必須好好調理一番,太虛了。”

    我有些發愣|:“怎麽了金伯,我得了什麽病麽?”

    金伯哈哈一笑:“倒是沒有,隻不過,你這妊娠終止於外傷,對身體造成兩層傷害,後又沒及時調理修養,精神狀態瞧著也不佳,現在年輕倒還無事,隻不過再過幾年,怕是會出現問題。”

    “不是不是,金伯您等等,我有些不明白您剛剛的話,妊娠終止於外傷是什麽意思?”

    金伯道:“你胎兒滑落的原因,是這個外傷引起的。”

    “什麽胎兒?!!”我幾乎用盡了全力才忍住沒有開口喊出來!

    金伯有些疑惑:“你不知道自己曾經懷孕過?”

    ...............

    我的腦門上已經冒上了一層的虛汗,死死的攥著拳頭,有些不自覺的發抖,就好像做夢一樣。

    足足冷靜了好幾分鍾,我才啞著嗓子對金伯問道:“您...是不是弄錯了?...您號脈還能號出這些東西來?”

    這種話相當的不禮貌,但是我已經沒有了足夠完善的思考能力。

    金伯頓了一會:“不會有錯,中醫博大精深,可並不比西醫差哪裏,這種話,小老頭我沒把握自然不會亂說。”

    我完全愣住了。

    最後抖著嘴唇跟金伯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

    金伯揮手打斷了我接下來的話:“可否給老頭瞧瞧你這傷口?”

    我點頭,嫌棄了肚子上的衣服。

    繃帶在剛剛擦身上的時候已經拿掉,還沒來得急找幹淨的重新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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