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外婆教育我和我哥挑食不吃飯的時候,總是用同一句話‘啥都不吃!跟隻貓似得!綁床腿上餓三天啥都不挑了’

    她自然是不舍得把我和我哥綁起來餓三天的。

    但是這句話用到現在我們的處境中真的是無比的貼切,以前我是不愛吃銀耳的,但是在已經吃了幾個月的餅幹糊和那麽多天的野菜湯後,再又端起放了冰糖的銀耳湯,我真的覺得這玩意世界上少有的極品好吃的東西之一!

    冰糖也是在同一個車裏找到的。

    我們仨圍坐在那個酒精爐旁邊,一人端著杯湯喝的直砸吧嘴。

    就連整天都不怎麽說話的徐一文這會也帶著笑意的看著我開口:“感覺跟重生了似得。”

    “對啊。”我也樂嗬:“終於不覺得自己是野人了。”

    陳洺從上車之後到現在一直都在睡覺,呼吸出人意料的淺,我除了每隔十分鍾到車上去看看他胸口還有沒有呼吸起伏外其他的根本什麽都不能做。

    但是對著子君和徐一文根本不想表現的太過驚慌失措,隻能自己暗自抓耳撓腮。

    他的睡眠很奇怪,似乎很深又似乎很淺,很淺是如果你說了什麽話引起他的注意,他會立即睜開眼睛。

    但是如果想要刻意的去喊起來他,比如想讓他起來喝湯那麽他絕對像深度昏迷患者似的,對旁人的喊話充耳不聞。

    就這樣接下開的兩天,我們又陸續的收集到了不少的好東西,那輛大巴車就好像是我們暫時租住的房子一樣,給了我們不少的安全感。

    說來也奇怪,不似剛到這兩天的情況,接下來的幾天竟然連一隻行屍都沒經過車隊。

    隻是遠遠的曾經從路兩旁的原野上看到路過了一群為數不少的行屍。

    但還是把我們仨給嚇得夠嗆。

    陳洺仍舊不怎麽吃東西,幾乎無時無刻的不在睡覺。

    就好像永遠也睡不醒一樣,二十四小時,他最多有半個小時是睜開眼睛喝口水,或者簡單吃上一丁點的東西。

    也是這兩天,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陳洺身上一直沒有被我注意到的問題,那就是他根本沒有長過胡子。

    下巴幹淨異常,連續睡了那麽多天,他的新陳代謝跟停止了似得,竟然連胡子都沒有長出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個別的人天生就是這樣,反正在我的記憶中,以前高中的時候,班裏的男生有些如果頭天夜裏去網吧通宵,第二天來學校,下巴上就有些淡淡的胡渣。

    不是說一直到壯年時期,男人的胡子都長的很快麽?陳洺雖然看著二十來歲的樣子,但是也不至於胡子都沒開始長吧!

    注意到這點的時候我胡思亂想了好久,最後甚至聯想到他的身份那麽特殊會不會是什麽被研究出來的怪物,沒有新陳代謝就像生化危機裏麵的那種開了外掛的怪物?但是轉頭對比上陳洺那張好看的臉,我就立即搖頭自己否定了這個猜想,哪有那麽帥的怪物,而且,他的體型也是會因為受傷或者別的什麽而瘦下來,胡子大概隻能說明他腎功能不強。

    想到腎功能,我又自顧自的神神經病似得偷笑了兩聲後紅了臉,腎挺好啊........

    就在我們研究是不是繼續出發上路,也好給陳洺找家醫院,給他打些點滴,天不如人願,結果就在我們準備出發的前一天夜裏竟然開始下起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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