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的隊員點了點頭,上前試圖將我從地上給扶起來。

    其實我也想起來,畢竟躺在地上對著那麽多人也實在太難看了,可是剛剛不知道到底被什麽東西給砸了腦袋,這會已經開始暈暈乎乎的,甚至開始出現了瞬間的思緒混亂,而且開始犯困起來。

    隻想躺下找個暖和點的地方沉沉的睡一覺。

    老龐的眉頭死死的擰了起來,盯著癱軟的我看了半天後,回頭對著身後的人開口:“把她送去龐醫生那裏。”

    雖然迷迷糊糊的可我還是聽清了這句話,又TM是姓龐的?!

    我很快的被從地上給抬了起來,大概這裏還有什麽事情,隻有那個年輕人和另外一個皮膚黑黑的男人一起把我丟在車子的後座上後就帶著我驅車離開了,其他的人我最後看到他們都進去了那些白大褂之前進去的那間屋子裏。

    走在路上,車子微微的晃動讓我覺得尤其的難受,死死的捂著腦袋,不停的跟疲憊做著抗爭。

    就在我幾乎陷入昏迷的時候前方開車的黑皮膚男人突然對著那個年輕人開口:“你說老龐也真是,也不問一下就那麽一槍托砸下去,好在這女人命硬,要真是被砸出個好歹,咱們怎麽交代?”

    年輕人坐在副駕駛上直視著前方,聞言應道:“我們的規矩就是這樣,老龐也沒算做錯...”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就是今天點背,傷了不該傷的人。”

    黑皮膚撓了撓腦袋:“我就是這個意思啊!你說這女人跟誰有關係不好?竟然偏偏就跟陳少有關係,傷成這個樣子他要是不高興,鬧到司令那,老龐鐵定吃不了兜著走。”他看了眼年輕人接著道:“不過潘陽,說真的,這麽些年我真的想不通,怎麽著司令就對陳洺那麽上眼?不說咱們,老龐跟著司令總比姓陳的來的久吧,可從他出現的第一天,司令的整顆心就記掛在那小子身上了。”

    原來那個年輕人的名字叫做潘陽...我突然就想起了大院中那個總是包庇著讓我休息的大男孩,潘子。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麽樣,是不是還和那些人在一起。

    潘陽有些戒備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對著黑皮膚應道:“老龐跟他怎麽能比?論身手,老龐縱然來了那麽久跟陳洺能比麽?我們有誰能跟他比?那小子就跟個機器人一樣,學這些殺人的玩意就跟骨子裏就有這種基因似的,不...應該說他渾身上下的肌肉對學習這些東西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般的能力。”說到這裏,潘陽壓低了聲音,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了幾個模糊的字:“...他...十五...不老...變化,鎖天。”、

    鎖天!又是鎖天!怎麽又是這個名字?!為什麽每次別人說起陳洺什麽事情的時候總是能牽扯起這個人?他到底是什麽人?

    大腦不清醒,沒法把這幾個詞聯想成一句話。

    緊接著黑皮膚就搖了搖頭:“還是先把這女人給搞定,萬一死了就麻煩了。”

    車子很快的就在一棟醫院大樓前停了下來。

    剛下車就被放到了醫院的擔架推車上,兩個帶著口罩的護士上前翻了翻我的眼皮看了一圈後邊推著我進去大廳,邊對著年輕人問道:“怎麽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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