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做出某些原本不會或者不應該做的事情的時候,那定然他就是有什麽‘動機’或者說是最終目的在促使著他這樣做。

    以往如果聽到這些話,我隻會是當一個偽文藝青年發的一些疾世憤俗的牢騷。

    但今天,看到眼前的畫麵,我卻突然間腦海中蹦出這句話,並且對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陳洺,十分陌生。

    直升機鬧出的噪音理所當然的將下方原本就所剩不多的行屍給吸引了過去,因為擔心直升機離開,在那些行屍慢悠悠的晃悠走之後,我和徐一文艱難的順著排水管道下到二樓裏麵,還差點被裏麵沒走的兩隻行屍給按倒在地。

    但最後總算是有驚無險,頂樓的那個樓梯口的大門之前被大海他們下去的時候給鎖上了。

    因為行屍都是被直升機鬧出的動靜吸引過去,而他們要去的地方也是我和徐一文要去的地方,所以這會我們倆隻能冒險的跟在那群行屍的後麵。

    在剛拐回到村子裏麵的時候剛巧經過了劉白的院子門前,縱然著急去找直升機上的那些人,這會也不能錯失眼前的機會。

    示意徐一文守在門邊,我自己跑進了開著大門的院子裏。

    院子隻有一隻少了一隻腳的行屍一瘸一拐的在晃悠。

    說真的,我看到那沒有腳隻剩下光禿禿的小腿的腿時都替他覺得疼。

    可他竟然還能一瘸一拐的在走路。

    行屍果真是行屍。

    和我們不一樣。

    一腳踹倒了它,順手操起院子角落的鋤頭對著他腦袋狠狠的掄了兩圈,直到腦漿飛濺到四處都是我才停下了動作。

    豔萍姐在院子左邊最裏麵的房間,看過去的時候屋子的門在緊緊的關著,快步上前試著推了一下,沒推開。

    心裏頓時大喜,太好了!行屍不可能會鎖門,這會隻要門是關著的,就證明裏麵是有人的!

    徐一文關上了大門快速的檢查了其他的幾間屋子過來時我正在敲門:“豔萍姐?豔萍姐?你在裏麵麽?我是默默,你要是能聽到就打開門。”

    等了一會,我趴在門上也沒聽到屋子裏有任何的動靜。

    徐一文奇怪的道:“難道沒人?”

    我搖頭:“不可能的,沒人這門怎麽從裏麵鎖上的?”

    又試著敲了一會,仍舊沒有人回應。

    徐一文提醒道,是不是先去直升機那邊看看,等確定那邊是救援之後再來這邊也不遲。

    這會我也有些猶豫了,屋子裏一直都沒人回音,但是我們又確實著急離開。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裏終於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緊接著隻聽啪嗒一聲,房門從裏麵打開了。

    心裏一喜,我忙準備推門進去,徐一文還是略顯戒備的將我扯到一旁,然後用匕首推開了門。

    門開之後,我就看到頭發淩亂,眼神渙散的豔萍姐站在屋子裏麵,原本黝黑的臉這會也是有些慘白。

    門打開之後,她兩個眼珠緩緩的平直移動到我的臉上,就沒有移開過。

    幹裂的嘴唇微微動了下,終於發出一個幹澀的音階:“默默...”

    如果不是趕時間的話,從表姐夫他們出事之後豔萍姐終於能認出我這件事絕對能讓我高興的原地跳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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