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母第一次走出轎子!

二十幾年前出現在眾人麵前時也隻是坐在轎子裏,並未走出轎子,今天竟然會走出轎子?

額頭上那多紅玫瑰妖豔無比,嬌鮮欲滴,妖嬈中透著幾分冷意。

白蓮教母蒙著麵紗,外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年紀,也不知道她的長相,不過光看那婀娜的身礀,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美女,恐怕現在也是一位風韻猶存的貴婦。

抬轎的那幾位白衣男女眼中透著幾分驚訝,教母這麽會如此失態?

“語嫣?”白蓮教母又輕輕喚了一句,那雙芊芊玉手小心的撫摸著竇娥肩上的那多紅玫瑰胎記,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那多紅玫瑰。就像在嗬護一件珍貴的瓷器,深怕把它打碎了。

“你是?”竇娥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不認識,但她知道這個女人沒有惡意,不會傷害自己。

大堂很安靜,就連夏笑薇也被某種感情打動,不忍心打擾這兩個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誰也沒有不耐煩,就是安靜的等待著,等待一個解釋……

白蓮教母的額頭上有一朵鮮紅的紅玫瑰,竇娥的肩上有一朵玫瑰胎記,還有“語嫣”這個名字……

“語嫣……”白蓮教母有些欣喜的看著竇娥,但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時,這個白衣女子殺氣漸濃,怒氣橫生,是誰,是誰把語嫣折磨成這個樣子?

…………

“無雙公子,你要為草民做主啊,這……這死老太婆是胡說,她就是想拉一個墊背的!”安靜的大廳裏突然傳來張驢兒叫屈的聲音。

白蓮教母一個冷眼射過去,張驢兒乖乖的閉上了嘴。

她是白蓮教的教母,她地位顯赫,她武藝高強,她心狠手辣,她是死亡的代稱,有誰敢和白蓮教做對,有誰敢得罪白蓮教,這些年來,不管是江湖還是朝廷,都不敢和白蓮教發生正麵衝突。

她的一個眼神已經足夠把人冷死,她的眼神具有很大的殺傷力。

“噢?是嘛,這麽說來竇娥和蔡婆婆說的話都是假話嘍?”夏笑薇意味深長的看著張驢兒。

“這個……這個……這個……竇……娥……竇娥……和這死婆子是聯合起來的……他們就是想害死我們父子……”張驢兒結結巴巴的把話說完。

“是嗎?”夏笑薇溫柔無比的看著張驢兒,看得張驢兒有一種錯覺,這無雙公子看上他了?正當張驢兒還沉浸在自己幻想裏的時候,夏笑薇“啪!”的一聲,重重的敲這驚木堂,眾人大吃一驚,這震耳的聲音差點把人魂都快嚇飛了。

“來人啦,傳賽盧醫!”夏笑薇風輕雲淡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白蓮教母的理智終於回來,看著場合,她也識趣的回到了轎子裏,但那雙殷切滾燙的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竇娥,深怕一個不小心她就不在了。

隻見一郎中模樣的男子被帶到大堂上,“草民參加無雙公子!”

“說吧,到底是誰在你那裏配了毒藥?”夏笑薇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賽盧醫。

這賽盧醫唯唯諾諾的看了張驢兒和竇娥一眼,這……

他早料到會出事,所以跑出去躲,沒想到朝廷還是抓住他了。

這架勢……

“回公子,是張驢兒。”

“張驢兒,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我……我……”張驢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突然不停的磕頭。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草民……草民知道錯了……”

“晚了!”白色的轎子裏傳來白蓮教母狠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