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還是想滾!”冉越冷冷的看著那個大胡子,冉越一說話,周圍空氣都要降低幾分。

    這個冰山,渾身上下都是冷氣啊,也不知道他的內髒是不是也沒有溫度,標準的一座冰山嘛。薇薇腹黑的想。

    看著冷冰冰的冉越,大胡子的氣場減弱了不少,也沒有剛才那麽囂張,臉上還是帶著幾分不悅。

    “撲哧!”樓上的房間裏,一位正在飲茶的公子忍不住將茶噴了出來。

    “忘了告訴你,聽她說話前,你要有強大的心裏準備,還有,在她說話的時候不要喝東西,否則……後果你應該知道……”一位白衣公子麵含微笑的看著桌前的棋局,這白子明顯困住了黑子,一邊聽著樓下的動靜,一邊下著棋局。

    “你是早習慣她了吧,還真想知道是何方神聖值得你在此等這麽久?”

    “嗬嗬……”他想到了什麽,臉色露出溫暖的笑,“她是……她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白衣公子優雅的把白棋按下。

    廢話,不特別能讓你記掛五年嗎?不特別能把龍吟劍當廢鐵賣了?青衣一臉的怒氣,站在半尺之外看著公子和上公子下棋。

    一想到無雙公子就在樓下,他摸了摸自己的龍吟劍,有三分不甘,三分不悅,四分欣喜,莫名的欣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這五年來他總會摸摸自己的寶劍,然後微微一笑,笑中含著幾分怒,那張囂張的臉在他的記憶裏一直揮之不去。

    鳳城的花魁大賽上,他才知道五年前那囂張之人竟然是女子,而且還是驚才豔豔,傾國傾城的女子,他實在無法把這傾城的絕色女子與那囂張的無雙公子聯係在一起,可心裏又是一陣狂喜。

    無雙公子,好一個無雙公子。此時的青衣心思早就飛出去了,好想出去會會那無雙公子,他有些婉敏的想,無雙公子是否還記得他?

    “這位壯士,你這麽說話可就不對了,你看……”那賊眉鼠臉的男子上前了,準備和冉越打口水仗,沒想到“嗖!”的一聲,一把冰涼的劍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心裏多了幾分恐懼,那男子不停的打著顫。

    冉越手中劍隻要輕輕一劃,便可以要了這人的狗命。

    “這位大叔,我們家冰山的脾氣可不好哦,忘了告訴你,我的脾氣也不好,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麽做的哦。”薇薇笑意盈盈的看著那賊眉鼠臉的家夥,把“哦”的話音揚得很高,眼睛還吧嗒吧嗒的眨著,看上去水靈靈的,可愛無比,雙手負在身後,“噢,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和那些什麽什麽派的打交道了,一群廢物!”

    “你長得這麽有創意,活得真有勇氣!頂著這麽一張臉為毛還要出來嚇人呢?你娘死得早沒告訴你人要知廉恥麽?昆侖派?都盛產你這麽的品種?”薇薇一邊毒嘴一邊輕蔑的看了一眼另外兩個形象不佳的男人。

    “你們昆侖還真的是極品嘞,老子怎麽和你們站在同一片土地上,玷汙了本公子,你也不看看本公子身邊都是一些怎麽樣的人,你昆侖派如果沒銀子買銅鏡我倒是可以捐些錢給你們買銅鏡,隻是麻煩你們不要出來嚇人!還真以為自己是武林至尊麽?即使你是武林至尊本公子也不屑!一個賊眉鼠臉,一個頭大無腦,一個尖嘴猴腮,老子看著心煩,有多遠滾多遠,當心本公子不高興了滅了你們,還不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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