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著咖啡很恭敬的送到蘇淩麵前,小聲說:“舅舅,咖啡。”

    這聲舅舅叫的她自己都覺得惡心。腦子裏幻想著將這杯黑咖啡從頭澆下的酸爽。

    蘇淩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嘴角掛著陰冷的笑意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陰不陽的說了句:“不是很熱,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柳小暖垂下眼簾:“水是一百度。”

    這個熱度足以澆出一個半禿頂。

    蘇淩端起再喝一口:“衝了咖啡溫度就減了,必須是剛沸騰的熱水才能達到效果,想試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

    但願吧。

    柳小暖低頭退回狄文靜身邊坐下。繼續看著腳下,腳尖畫圓。像個聽話柳分的女孩。狄文靜眉頭微微皺了皺,蘇淩今天的話顯然有點多、

    蘇淩的嘴角也下意識的抽了抽。今兒話有點多了。再說會讓這個女人起疑心的。現在他剛剛嚐到了最甜美的味道,不能被她知道。隻是柳小暖身上的旗袍讓他看著很不爽,他很想幾把撕下幫她換上哪些個簡單別致的。

    還有他不想她離開他的視線。

    緩緩放下咖啡,他的眼神冷下來:“老爺子下周回來、他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腰腿都不靈便脾氣也大了很多、你們現在也不用工作,要天天見麵相處,所以有幾件事我認為必須說清楚.”

    還是盛夏,柳小暖隻覺得渾身發冷,牙齒都差點打顫、

    蘇淩的臉冷聲音冷,好像來自地獄的撒旦,柳小暖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更想起了蘇老爺子更加陰冷獨裁的穿過黑暗的目光、

    那個高胖威嚴的老頭很像一部電影裏的大反派,一雙精銳的鷹一樣的眼睛,鷹鉤鼻子。整個人如果不是高胖就是一隻落下懸崖的蒼鷹,之所以說他是落下懸崖的是因為他的腰腿不好,屁股總是落在腰身後麵,一條腿也是拖拉的。他常年需要治療恢複,所以很早就卸甲歸田,將帝煌總裁的位置讓給害了他女兒的女婿,也許是心有不甘又無可奈何,這幾年有大半沒時間住在療養院。柳小暖見他的機會不多。但是她很怕他,比見到蘇淩還怕。她總感覺他的鷹鉤鼻很像古兵器裏的一種鉤,同蘇淩的眼神一樣能殺人。

    在她的記憶中,蘇老爺子很少說話。但是蘇叔蘇洛依蘇洛辰都很怕他,媽媽就更怕了,怕的能躲就躲,而她更是躲的要多遠有多遠。

    想想上一次見到他應該是三年前她考大學那一年。

    “第一,家裏要多兩個保姆,分白天晚上,還有一兩個家庭醫生,老爺子的臥室挪到一樓。二老爺子是蘇家的當家人,我希望狄女士能盡到自己該盡的義務。三,老爺子脾氣不好,都得讓他三分。”

    蘇淩完全以決策者的口吻說話,蘇興狄文靜都沉默不語。

    蘇淩也似乎沒想他們說話,接著說:“所以以後家裏人做事要有規矩,下午沒事多陪陪老爺子。我會讓嚴峻多給點家用的。”

    “請了家庭醫生,大哥也可以在家做康複。”

    蘇興麵無表情的抬起頭,看著蘇淩:“我是不需要了,我這病是治不好的。你要真關心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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