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暖心裏咯噔一下,穩了穩神。滿臉帶笑的走了過去,人還未近,聲音先到:“先生回來了?”

    “沒回來鬼魂坐在這裏麽?”蘇淩晃了晃手裏的酒杯,殷紅的液體在杯中搖曳,像是熱血在翻滾。

    柳暖尷尬的一笑:“先生是剛回來麽,要不要吃點什麽?”

    完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都快十二點了好不好,萬一他要吃該怎麽辦。晚上十二點做夜宵,好像太晚了,而且她已經有點困了。

    真是沒事兒找事兒,嘴賤。

    果然,蘇淩輕輕的呷了口酒,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要……吃。”

    慘了,柳暖此時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好好的犯什麽賤大半夜的要給人家做夜宵。

    她帶著硬擠出來的笑容,低聲細語的問:“先生是吃麵條,饅頭還是點心呢?”

    蘇淩放下手裏的酒杯:“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

    還是興師問罪了。柳暖低下頭:“去看我弟弟了,順便聊了會兒。”

    蘇淩的眼睛漫不經心的看過來:“兩,有時間去陪男人玩兒,沒時間跟你弟弟聊?男人緣不錯呀。”

    柳暖想起了跟了她一整的詹裏斯,沒好氣地:“隻是老同學聚一聚,很多人呢。”

    蘇淩重新端起酒杯:“是很多人,。可好像隻為他穿了旗袍。對了,旗袍不錯,怎麽不穿了。”

    “平常自然不穿了,那麽高端上檔次的衣服自然是正式場合才穿的,先生,到底想吃什麽?”

    這麽晚了探討這個問題好像很無聊。

    蘇淩眼裏閃過一團火苗,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柳暖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麵而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蘇淩繞過沙發,幾步走到她麵前,伸手捉住想要後湍柳暖,提著他就上樓、

    沙啞的聲音充滿了璿膩之色:“這麽晚了,自然是吃香軟可口的包子了。我來幫你包餡兒。”

    柳暖又是一覺睡到了自然醒,睜開眼睛蘇淩早已不在身邊。她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動了動身子想要起來,可惜渾身酸軟,胳膊都抬不起來,兩條腿更是灌了鉛似的稍一挪動便抽筋般的疼,頭也暈暈乎乎的。這才想起那該死的蘇淩,昨晚上如同發了瘋的野獸般將她肆意的折疊,好像她就是一個可以以任意活動的多邊形。她是在苦苦哀求無果的情況下暈過去的。

    做這種事情都被做昏過去,那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的多好的體力呀。也從另一方麵明了這仇恨有多深。柳暖覺得蘇淩已經恨她入骨了。轉移到她身上都這麽恨,直接落到媽媽身上一定是會千刀萬剮的。

    她想到了淩遲這個詞,心裏無比的恐懼。

    不行,不能讓他將仇恨直接爆發在媽媽身上。如果直接針對,他一定會讓媽媽生不如死的。媽媽那麽柔弱怎麽承受得了。她咬著牙再次鼓勵自己堅持下去,反正已經被他變成了女人,總不能白白的被這樣不明不白的做了玩物,一定要讓他放過媽媽,再幫她還幾年房貸,讓弟弟完成學業。媽媽昨晚上還對她男人根本靠不住,多愛都靠不住,人會因為環境地位時間的變化而發生變化的。所以女人這輩子隻有靠自己才是王道。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可以沒有老公沒有愛人,但是必須有自己的孩子,因為孩子是女饒精神,人有了精神才能堅持活下去,還會好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媽媽這些年都是因為她而讓自己堅強的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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