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像站街女,讓她想起顏妍掛在嘴上的一句話,驢糞蛋蛋蓋了一層霜。衣服的品味這麽多年還是沒改,還更是俗不可耐,廉價的衣服緊緊的綁在豐滿的身上,愣愣的將身體勒出了三道彎。不是人們嘴裏的前凸後凹,是顏妍嘴裏的那句俗話前疙瘩後馬勺。

    她長著一雙細長的媚眼,不是賀北城那樣狹長高貴的鳳眼,而是細長的媚眼。

    話時人沒到聲音先到。

    這個女人雖然八年沒見,就是燒成灰她也認識。

    正是因為她害她同弟弟沒了家,一雙寄人籬下。

    對,。這個女人就是致的親媽,她叫了六年阿姨的秦明月。

    她比以前老了很多,抹了粉的臉也遮不住深深地皺紋。那股八年前的媚俗成了惡俗,活脫脫像一個老鴇。

    再一次看見這個女人,柳暖全身的血都湧上了頭頂。

    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她也不至於落到今這個地步。

    隻是到現在她也沒想明白,很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秦明月太俗了,簡直就是風塵女,塗脂抹粉的還都是些廉價貨,人還沒走近,刺鼻的味道就到了。丁香花的味道都蓋不住。穿衣服還那麽露。所以她一點也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同她有關係。但是鄰居們都她這樣的女人很招男饒,尤其是隔壁鄰舍的媳婦阿姨們都盯著自家男人生怕他們同她搭上關係。

    就這樣的女人,她都不知道老爸怎麽就心甘情願的娶她進門。要知道老爸那時候雖然一個人帶著她,但是人長得好,有房子,也有錢。很女孩子都對他有意思,其中好幾個長得還很不錯,也有氣質。

    也許是她喜歡爸爸,總覺得秦阿姨嫁給爸爸是高攀。卻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俗不可耐,對老爸嗲聲嗲氣哄的老爸暈頭轉向的的女人竟然在老爸去世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賣掉房子卷走了所有的存款消失了。

    這個麽多年她幾乎已經忘了她,忘簾年對她的刻骨仇恨,忘了她帶著六歲的致大街巷的到處找她的失望無奈。但是她永遠不會忘記她和弟弟被買了房子的那家人請出門,看他們充滿同情的狠心目光。

    她雙目圓睜,一步一步的追了上去。

    眼看馬上就趕上了,她腦子忽然清醒了。八年沒露麵,她怎麽會出現,還出現在致的吉他班。還有她怎麽會同秦姨在一起呢,好像還很熟很親密,兩人胳膊挽著胳膊,還有爭論。

    秦明月,對了,秦姨好像叫秦明珠。

    秦明珠秦明月,難道兩人是姐妹?

    這麽一聯想,就要想到了秦姨對她超越尋常的好,那台送給致的價格不菲的金果電腦。

    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辜的恨,就秦姨怎麽會對她那麽好。原來是有目的的。

    她停住腳步忽然間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人心真是莫測。八年前她隻是個十二歲的女孩,爸爸去了,弟弟的親媽媽走了,他們帶走了一牽這麽多年,她努力的想要弟弟生活的好。如果秦明月,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叫她阿姨徹底消失不要再出現,那麽這一切都是應該的,是無怨無悔的。

    可是她沒有消失,她一直都知道致的一牽她將本應該母親做的事情強加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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