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峻答應著走了出去,心裏納悶蘇先生平時不管這些的,吩咐下去就好。今這麽鄭重其事的,是不是有重要的人要來,他也沒自己帶誰來呀。

    嚴峻出去了,柳暖抱著電腦,看了眼客廳的大鍾,五點多了。好的六點在區門口見的,再不走遲了。

    看蘇淩四人都氣定神閑的,聊著商界八卦,明星緋聞。又休閑又娛樂的。她眼睛轉了轉,心翼翼的的上前站在蘇淩身邊盡量用討好的聲音:“舅舅,那個我弟弟今生日,我可不可以去給他過個生日,晚上回來遲一點。”

    蘇淩沒聽見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正在閑聊的賀北城羅子謙林聰都打住話題,很有興趣的看著蘇淩,想看看他要做什麽。

    都是二十幾年的鐵交情了,他們很清楚老大今帶他們來家裏遊泳,燒烤,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他們當然是最好的旁觀者支持者慫恿者。雖然心裏很同情這個女孩。

    等不到回答,柳暖急的眼珠子亂轉,骨碌骨碌的,明媚的客廳都靈動起來。

    她講將嗓門放得更低:“舅舅,我弟弟等著我呢,好了六點的。”

    蘇淩依然柳然的喝茶,似乎現在他的眼裏心裏隻有茶。

    柳暖可憐兮兮的看過賀北城羅子謙林聰,三人不約而同的對她縱肩表示無能為力。

    她終於含著淚珠哀求:“舅舅,我弟弟就我一個親人,我答應過給他過生日的,他還請了同學的。”

    該死的隻是去給弟弟過生日,也要打親情牌,同情牌。什麽世道。

    以前最討厭頓不頓就哭的她,現在竟然變成了林妹妹,以淚洗麵了。

    蘇淩看著女人光彩照饒臉上滾落的淚珠,好像清晨迎著太陽綻放的花瓣的上露珠。

    終於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事有大,燒烤完了再去!”

    “可是舅舅,我弟弟過生日是大事兒,我是我弟弟唯一的親人。我不去他不高興。”

    怎麽能將弟弟生日看得比燒烤重要,吃吃喝喝的事兒怎麽能跟親情相比。哪裏有可比性。柳暖終於忍不住提高了嗓門。她要不是為淋弟至於這麽低聲下氣的卑微到塵埃裏麽。

    相對於她突然提高的大嗓門,蘇淩一點也不生氣,端起茶杯招呼:“子謙,北城你們喝茶。我們家這孩子缺乏教育,看來得好好找個地方去學學禮貌規矩了。”

    聲音低沉清淡沒有一點漣漪。羅子謙賀北城林聰各自嗬嗬幹笑幾聲,隻管喝茶,並不插話。,

    “我很有禮貌很懂規矩的,不需要學習。”柳暖眼淚婆娑的抱緊電腦:“倒是舅舅你,不尊重別人。”

    她故意舅舅舅灸不離口,就惡心他。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別人,別人指的是你麽?你需要被尊重麽?”蘇淩似乎覺得很好笑的看了一圈,羅子謙賀北城林聰笑而不語的。心裏很為這個可憐的他們都想幫著擦眼淚的女人不平。

    看在柳暖眼裏就是不懷好意的幸災樂禍,看笑話看熱鬧的,也就是蘇淩的幫凶。也是啊,人家是四人幫,是一夥兒的,組團逗她玩兒,以欺負她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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