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一直都覺得,男歡女愛,不僅是人生理上的那種渴望,需要得到釋放,更應該是心靈和心靈的碰撞。

    其實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男人有時候是真的會精蟲上腦,不顧一切,可張愛玲說過的,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

    女人心甘情願為你打開她的身體,哪怕嘴裏喊著不要,身體的接受,的確是最誠實的。

    於是,反反複複的都是那種沉·淪,激蕩的情緒在自己的心尖上徘徊,懷瑾到了最後,連抗拒的力道都沒有,又一次被這個男人徹底征服,他說,他被自己帶著走,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顆糖果,一直都是他捏著的,她不過就是在自欺欺人。

    結束之後,是陸其琛抱著她去洗澡的。

    這個公寓,之前一切都是開發商精裝的,裏麵的東西,之後是秦正陽讓人臨時操辦的,所以都是很新,也沒人住過,但陸其琛卻依舊是耿耿於懷。

    所以兩人都整頓得差不多了之後,他還是固執地說:“我讓人幫你搬家。”

    一場情愛過後,懷瑾本身就有些敏感,身體也是軟綿綿的,和以往不同的是,她現在內心深處第一時間湧上來的,大概就已經不是所謂的罪惡感,羞恥感,女人真的是挺奇怪的,在你反感的時候,對方做的是對的事,你都會覺得是錯的,當你內心慢慢在接受對方之後,哪怕對方做的是錯的,你也能諒解。

    欲望。

    多麽赤·裸又光彩,陰暗卻又無法啟齒的一個詞。

    可這個正麵反應出來的,就是人性。

    懷瑾不是17、8歲的小女孩兒了,她太清楚自己的身體,第一次,第二次還可以說,她不是自願的,但剛剛,她很清楚,就是自己自願的。

    “為什麽要搬家?”她拉了拉衣服,不解看向陸其琛,“我知道這個地方是秦正陽給我安排的,你心裏可能是覺得不太舒服,但我目前不會搬家的,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等我自己有能力了,我才會選擇搬家。”

    陸其琛蹙眉,“你就這麽不想依靠我?”

    “我不是不想依靠你,現在也不是時候,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手腕就被人猛地抓住,陸其琛就是聽出了什麽,他俊容逼近她,“你剛剛說什麽?”

    懷瑾咽了咽唾液,這男人的眼神,太過灼熱,恨不得是燙傷了她的靈魂,她很想要說點什麽,卻是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沒錯,她也累了,什麽兜兜轉轉的,什麽可以和不可以,她不想再這樣進入一個選擇都困難的處境之中,順著心走吧。

    走到哪兒是哪兒。

    就像是曾經林俊曉和自己說過的話:“懷瑾,其實你值得更好的,有很多時候,人和人的緣分,真的就是蠻不講理,老天爺讓你遇到一個人,就一定是有她的原因,不要抗拒,你要懂得接受,才能享受到真正的人生。”

    那時候她絲毫不能理解。

    詩雨突然出事了,她想要找人幫忙,才意識到,什麽叫做孤軍難戰。

    人果然就是群體動物,一個人無法辦到的事,也許真的應該是伸手去抓住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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