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可不知道陸其琛在想什麽,但她卻是感覺到了,這個鉗製著她所有力道的男人,這會兒卻是有些放鬆,她現在還不趁機就推開他?

    陸其琛就感覺到胸口一股蠻力,人就被順勢推開,本來在懷裏的那隻小野貓,一下子就跳了出去,並且以一種完全抗拒防備的姿態,看著自己。

    “如果你每次找我,就是為了這種事。”懷瑾雙手用力拉扯自己的衣領,眸色赤紅,怒視著他,“那請你去找別人吧,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

    她準備走,無奈陸其琛就這麽橫在自己的麵前,什麽叫做羊入虎口,可不就是說的自己嗎?

    顧懷瑾,你可不就是傻子?!

    吃過多少次虧了,還是學不乖,非得要被他帶著進了他的陷阱裏,懷瑾也是痛恨自己,每次都是定力不夠!

    “陸先生,麻煩讓開,我要走了。”

    陸其琛沒作聲,隻是那雙深邃的眸子,就這麽一瞬不瞬地凝視著自己,看著懷瑾,有些頭皮發麻,心裏沒底。

    可能還是不夠了解他?

    不過也是,他對許多的人來說,就如同是天上的神,自己不過就是一凡夫俗子,有什麽能耐還可以揣摩到他的心思?

    懷瑾也懶得去揣摩,就他剛剛那幾句話,足以說明,他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泄欲工具。

    懷瑾直言道:“在你麵前,我永遠都無法忘記,自己是秦正陽的妻子這個事實,說實話,哪怕是你鬧著玩的,我也說過很多次了,我玩不起你這樣的人,所以,算是我求你了,你就不能放過我?”

    隔了一會兒,陸其琛才像是聽到了她說的話,身上的那些高深莫測的氣息,似乎是消弭了大半,他不知是在想什麽,忽然就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別鬧了。”

    懷瑾也不知,他到底說的是什麽意思。

    陸其琛似乎是歎息了一聲,不如剛剛那般的咄咄逼人,他因為剛才兩人糾纏過的緣故,單膝跪在沙發上,這會兒調整了一下自己,順勢坐下來,這才看著她說:“你所看到的那個報道上的女孩兒,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妹妹而已,我想讓你承認吃醋,有這麽難?你問問你自己的心,你是不是很在意我身邊其他的女人?”

    懷瑾呼吸一窒,其實那句——“根本不是!我不在意你!”的話已是在自己的嗓子眼裏了,可就像是被石頭給堵住了,說不出口。

    “你可以不承認,但我感覺得到。”男人如此篤定,那意氣風發的言辭,就讓懷瑾十分排斥,卻又不覺厭惡,“你對我很有感覺,我碰你的時候,就是最好的回答,你的這張嘴,從來都不會說讓我開心的話,不過沒有關係,有一天,你會主動承認的。”

    懷瑾咽了咽唾液,怎麽辦?

    她嗓子眼裏的那些話,竟是真的半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他就是有這樣的魄力,讓人無法抗拒。

    陸其琛看著她:“我讓你過來,自然不是為了和你做那點事,我不需要和你解釋什麽,時間會證明一切,你應該好好了解一下,男人玩女人,怎麽樣的,才叫做真正的玩,不要什麽事,就都朝著最壞的方向去想。”

    “顧懷瑾,你知道不知道,這麽多年來,從未有過一個女人,像你這樣不知好歹,卻偏偏還讓我放不下?”

    “你必須要離婚,否則,我就不介意,自己親自動手幫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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