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薛靜相攜來到傅老夫人麵前,訴說了他要結婚的請求,他心裏已然認定了薛靜,會這麽做,也隻是想擁有家人的祝福,可是沒有想到,扶老夫人一臉,怒容,根本就不同意他們之間的婚事,毫不留情麵的否決了他們之間得感情,並且方言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他,不要妄想得到他的許可,

當時,傅錦程隻記得傅老夫人的那張的冷臉,還有堅決的態度,伴隨著薛靜的哭聲,這一幕即便過了多年,他依舊記得清楚,

後來,到底是他們贏了,熬過了傅老夫人,他娶了薛靜,生下了一對兒女,一切都步入了正軌,照著他所期望的方向發展,這些年,傅老夫人雖然沒有對薛靜有多好,但是,到底也沒有給過難看,為了防止她們婆媳的矛盾加深,他們還搬出去單住了,有幾年調任外地也帶著薛靜離開,兩個孩子也交給了傅老夫人。

他本以為這些年來從中調節,傅老夫人和薛靜之間,即便沒有深厚的情誼,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有矛盾才對,他一直都活在這樣心安理得的自我安慰的假象中。

然而現實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告訴他所想的都是他自以為是的幻想,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和平相處,隻是兩個愛他的人將矛盾隱藏得更深,不想他為難,他的視而不見和心安理得的讓兩個愛他的人,都深受傷害。

“對不起。”傅錦程低下頭,愧疚說道,這句遲來的道歉晚了幾十年,他心安理得享受著這一切,一點也不知道母親為自己的那份苦心。

要是傅老夫人一直不說,那麽他將永遠都不知道這份用心。

這也是他作為人子的失職。

“我現在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而是想撥亂反正,要解決問題來的。”傅老夫人語重心長,傅錦程是她生養帶大的,知子莫若母,她又怎會不了解這個兒子,即便明麵上沒有說,單是阻止他和薛靜的婚事,他心裏到底還是多多少少責怪她這個母親的意思。

傅老夫人悵然的談老一口氣,“這人一輩子,能夠擁有的有限,你不能事事都如自己所願,你有了別人沒有的家世,特權,就要承擔別人所沒有擁有的重擔。”

傅錦程沒有反駁,他聽到傅老夫人的教導,他也是同樣的想法,欲戴皇冠必先承其重。

“你不能這也想要,那也想要,天底下的好事都被你一人給占盡。”傅老夫人活了這一輩子,總算沒有白活,到底是還知道一些道理,父母為之子女,總是深想,而不隻是注重眼前,一時的歡愉,他就是怕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會強烈的反對薛靜嫁入傅家,因為他知道薛靜承擔不了傅家女主人的重任。

傅錦程點點頭,他也讚同傅老夫人的觀點,他擁有了這麽多,再有更多的就是貪心了。

“所以,媽,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傅錦程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