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著卻當傅念琛是因為害怕了,害怕在簡長晴麵前維持不了他高偉正直的一麵,畢竟女人都是喜歡溫柔小意的男人,而不是暴力血腥的粗魯漢。

段知著做著怪聲,扭曲著五官,要多誇張有多誇張,加上他臉上的血汙還有青紫的淤傷,更是慘不忍睹。

隻是這媚眼都拋給瞎子看了,簡長晴全程都逼著眼睛,充耳不聞外界的事,那些慘叫,還有段知著的怪樣子,是一丁點都沒有影響到他。

段知著卻仍然不肯死心,他還在做著掙紮,“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不愛你,你不是答應過我,要離開他的嗎?守在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邊,是不會幸福的。”

即便到了這種地步,段知著還在扮演自己情聖的角色,句句都在為簡長晴著想。

“你要是沒說夠,自有能讓你一直說的地方,不用這麽著急忙慌的。”就算是簡長晴沒有理會,但是被一直潑髒水的傅念琛卻聽不下去了,他一個手刀將人劈暈了過去。

段知著的聲音戛然而止,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傅念琛把人拖進了病房,關上了病房的門。

原本想跟上前去的寧以修被關在了病房門外,鼻子差點撞到,寧以修慶幸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怎麽沒看出來,傅念琛是這麽重色輕友的人,隻記著媳婦,其他的都全忘了。

寧以修失笑。

而這個時候,聽到段知著慘叫的人找了過來。

“寧醫生,是發生什麽事了?要不要緊,需不需要我報警?”保安大哥警惕著朝著寧以修的左右張望,手上還拿著防護工具,隻要有歹人,他立馬上去維護治安。

“沒事,剛才病人的麻醉過了,又是個受不住疼的,現在吃了止痛藥,又打了鎮定劑,睡過去了。”寧以修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點都不磕巴,也很令人信服。

保安大哥聽後,連連點頭,臉上警醒的神色也褪去了,這才放下心來,醫院裏慘叫的聲音還真不少,但是最近這些年,醫護關係十分緊張,醫鬧的事時有發生,誰也不知道會是再哪天就爆發了。

“既然沒事,那我就回去了,寧醫生多注意點,有事就喊我一聲。”保安大哥笑嗬嗬的離開了。

寧以修目送他離開,他守在病房外,一時之間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會不會打擾到兩人正在相處的兩個人,當然,段知著被他完全忽略無視掉了,他存在,和不存在的意義是一樣的,問題不大。

糾結了一會兒,寧以修決定還是在門口守上一會兒,萬一要是有其他的人來詢問剛才的慘叫聲,他也好去解釋,省的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再過來。

保安大哥從寧以修那得知了怎麽回事,一路上遇到了誰,就給誰說了一遍,讓他們別擔心,安心做事,而且醫院因為最近醫鬧矛盾的問題,配備了好幾個保安,真要有事,他們會第一個衝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