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簡長晴的言論,段知著卻並不讚同,“當局者迷,我以為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可好像並不是這麽回事。如果讓你離開傅念琛呢,你願意嗎?”

    道理誰不知道,誰不會說,可是真正做到的能有幾人,特別還是感情這種不由自主的主觀情緒,它不會因為你的身份、性別、地位而有幸免。

    知道和做到,那是兩回事。

    “如果傅念琛真的想讓我離開的話,那我會離開。”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假,卻是她的心裏話,她一直都在等一個結果,等傅念琛的答案,要是最後傅念琛還是選擇了顏若涵,那麽,她會離開。

    簡長晴的話,自然換來的是段知著的輕笑,他的不信已然全部流於表麵,他不信簡長晴說的,能那麽輕易瀟灑的放手,除非她根本就不愛傅念琛。

    可是簡長晴不愛傅念琛嗎?

    “不為其他,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你所說的,說離開就離開呢,畢竟說人容易,放在自己身上能不能辦到,那可就難說了。”律人誰不會,律己才是最難的,除非簡長晴真的做到了,他才會相信。

    簡長晴不欲在這種事上和段知著分辨,辯出個真假又有什麽意義,她難道贏了段知著,就贏了?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段知著開出了賭約,“贏了的人可以開出任意條件。”

    任意,這個詞很具有誘惑力,但是簡長晴並不想和他賭這一局,“我想你誤會了什麽,我沒有要和你爭辯高下的意思,這個賭局也毫無意義,它隻會把一段感情一段關係變得不再純粹。”

    然而段知著卻好像陷在了裏麵,他不想言棄,他又開出了一個條件,“如果我把接近你的目的告訴你作為誠意呢。”

    簡長晴略微挑眉,“看來你是真的非常堅持了,認定了我會和傅念琛分開。”

    如若不然,那麽段知著開口的那個賭約也就不成立了。

    段知著聳聳肩,“既然是賭,就帶有風險,說不定老天特別眷顧你,傅念琛說什麽也不願和你分開,你輕而易舉的贏了,大獲全勝呢。”

    “這麽說來,我是占了很大便宜了。”簡長晴戲謔說道。

    段知著沒有接話,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聽起來很誘人,也很令人動心。”簡長晴還沒說完,段知著就接過話去。

    “你可別說但是,可是啊。”顯然簡長晴的一再拒絕,已經讓段知著有了陰影。

    “那好,那我就不說,這兩個詞。”簡長晴從善如流。

    “等等。”段知著猶嫌不夠,“你該不會還是想拒絕我吧?大好優勢擺在你麵前,隻要你想,就能贏的好事,你還要拒絕。”

    如果簡長晴真的拒絕,那他可就真的大漲見識了。

    “你真要失望了,我最開始的時候就說了,這個賭局毫無意義,就算有再大的優勢,再動人的條件,我也不會答應的。”她是真的不想把這段感情摻雜了其他東西進去,而變得不再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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