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傑察覺到簡長晴眼中的深意,他也沒不好意思,坦然的迎視,正等著簡長晴的表態,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一番苦心勞力,最後給他人做嫁衣裳。

    “我最近確實有要用得著餘海森的地方。”簡長晴沒有隱瞞這件事,“二十年的一場舊事,我需要他。”

    鄭傑一下就明白過來,隻是既然要用人,自然就得給他甜頭,他嚐到了甜頭這才會更用心的為你做事,“那他提上來的合作案呢?”

    簡長晴擺手,“不用刻意過問我的意思,你來辦就行,行就行,不行就拒絕。”

    鄭傑對於餘海森提上來的合作心裏有數,他來問簡長晴也隻是想知道她的態度,對於餘海森的態度,這關於他接下來的選擇與工作。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也提到了過去二十年的一場舊事,簡長晴一時間沒有什麽能商量的人,隻好拉著鄭傑分析分析她目前上手有的資料,還有從餘海森那探知來的訊息。

    鄭傑聽完之後,他沉吟了片刻,又翻開了一下資料,“我覺得餘海森一定有隱瞞一些事。”

    和餘海森那樣的老狐狸周旋,想從他話裏得知真相,確實有些難度,不過他到底還露了點狐狸尾巴出來。

    鄭傑的結論和簡長晴的一樣,她也認為餘海森隱瞞了一些事,而且是至關重要的事,可是她一時半會又反駁不來,她手上的東西太少,即便找到了私家偵探調查了一下二十年前的舊事,可是這些資料隻是讓謎底更加捉摸不清。

    “這其中和莫紹川到底有什麽牽連,還不得而知。”這些資料裏麵都沒有提到關於莫紹川的一絲一毫,她對餘海森提起的時候,他表現的一臉茫然,對她說的那些一無所知,後來他岔開了話題,也沒有機會再談。

    “這隻老狐狸不會輕易咬鉤的,他越是表現的一所無知,不知情,那麽他知道的內情就越多。”他和餘海森打的交道不多,但是那僅有的幾次交道也足以他揣摩他的行事風格,隻怕餘海森的刻意隱瞞之下,背後隱藏的事隻怕內情不簡單。

    這點鄭傑看出來了,而簡長晴同樣也看出來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麽簡長晴需要餘海森的所在,她需要撬開餘海森的嘴,從他能挖出二十年前的隱辛,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內情,何律師要以死相逼,用那麽決絕的方式來為莫紹川求情,還讓莫紹川對她說出那種似是而非的話。

    “短期內,我還需要和餘海森周旋。”簡長晴先給鄭傑打好預防針,接下來的日子,她和餘海森的接觸會多一些。

    鄭傑聽後,點頭以示自己明白,“我知道該怎麽做,公事公辦。”

    “我相信你能做好決斷。”簡長晴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信任。

    兩人一番商議過後,鄭傑心滿意足的離開。

    出了辦公室的門,樂茗見鄭傑出來了,她連忙上前緊張的詢問起簡長晴的情況。

    “怎麽樣?簡董的情緒還好嗎?沒有受外界的那些流言所影響吧。”樂茗緊盯著鄭傑不放,焦急的等著他的回答。

    鄭傑看了她一眼,有些哭笑不得,“你太緊張了,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你見過她有被影響過嗎?”

    樂茗心想,還真沒有,每次簡董都很冷靜,完全沒有被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語惡意中傷所影響,反倒是自己,每次都心慌意亂的擔心這擔心那的,對於外界的那些中傷很是氣憤不已,失了冷靜。

    “你在抗壓這方麵還真的像簡董好好學習學習,要是一有事,你比當事人還慌張,還怎麽想到解決辦法,怎麽做事。”鄭傑指出了她的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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