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長晴扭轉身子,一頭就紮進了他的懷裏,還自發的調整了一下姿勢,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看著這麽乖巧,說什麽就做什麽的人,傅念琛不由產生了些邪惡的念頭。

    這一晚上,無論傅念琛說什麽,簡長晴就如同輸入指令的機器人,完全照著他的話行動,讓抬手抬手,讓微笑就微笑,而傅念琛也樂在其中,比起安靜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簡長晴,顯然正在動的她,更為有趣,更加的生動。

    醉酒的人,休息一晚起來,那滋味可不好受,腦袋像是揣了隻兔子在裏麵,瘋狂的蹦躂個不停。

    簡長晴捂著自己的腦袋,試圖緩解那種不適。

    “喝口蜂蜜水。”傅念琛今天比簡長晴起的早,他衝了一杯蜂蜜水遞到簡長晴麵前,似是預料到簡長晴醒來會麵臨的景象。

    簡長晴望了過去,順著蜂蜜水落到拿著蜂蜜水的人上,“謝謝。”

    簡長晴實在太不舒服,接過來喝了幹淨。

    “我昨天是怎麽回來的?”簡長晴對於昨晚的記憶隻停留在和樂茗、鄭傑一起喝酒聚餐。

    那個時候簡長晴就醉了。

    傅念琛哼了笑了一聲,“能喝成那樣,你也是挺拚的,倒是不怕醉死在酒中。”

    簡長晴很尷尬,一來是她不記得醉酒後的事,怕做了什麽丟人的事出來,二來她確實失控了。

    “我昨晚沒做什麽過分的事吧?”簡長晴小心翼翼的偷覷著傅念琛的臉色,但凡在他臉上發現了丁點異樣,她就直接紮進地裏。

    傅念琛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你昨晚做了什麽,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

    這句話,讓簡長晴很是惴惴不安,在心裏不停揣摩著他的話裏到底是什麽意思,是她做了什麽,引起了他的不滿嗎?可她醉酒後都做了什麽?

    簡長晴抱著頭苦苦琢磨出個之所以然,隻好到了公司問問樂茗昨晚到底是什麽情況。

    “昨晚啊,是我叫傅少來接您的。”樂茗沒有隱藏,直言以告。

    “那我昨天有做出什麽出格失儀的事嗎?”這個問題才最重要的,簡長晴緊張的等著樂茗的回答。

    樂茗搖搖頭,“昨天您一直都在喝酒,怎麽勸都停不下來,還是傅少來了,您才停了。”

    至於在傅念琛接她回去之後的事,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隻怕其他人無從得知。

    這個道理簡長晴也知道,所以她沒有接著往下問,擺擺手讓樂茗自顧自的去忙。

    簡長晴捂著自己的腦袋,無論她怎麽使勁的想,也想不出來昨晚都發生過什麽,而傅念琛的態度又是曖昧不清,聽樂茗說的,倒是沒有太過的地方,可是回家之後,就不知道了。

    簡長晴痛呼一聲,暗暗下決定以後再也不喝醉酒了,難怪人家都說醉酒誤事。

    昨天見過何太太之後,她的心裏就一直不太痛快,聚餐的時候,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可是除了醉酒後的難受不適,對於現狀一無所用,反而很有可能讓她醜態百出。

    簡長晴望著抽屜裏放著的白色信封,直到現在,她也沒有打開來看,仿佛隻要看了那封信,她就得接受何律師死去的事實。

    有好幾次,簡長晴都忍不住伸手過去,可是最後她都收了回來,不過到底還是沒抵過內心的複雜的情感,她拿起信封,打開了信,看到了裏麵的內容。

    【長晴,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已經知道了我離世的消息,首先原諒我如此自私以這種決絕的方式逼迫你,我想在你打開這封信錢,你一定倍加為難,你這麽聰明,應該猜到了我這封信裏的內容,我曾說過你最大的優點就是心軟,你最大的弱點也是心軟,而我卑鄙的以你的心軟來達到我的目的,再次的懇請你放過莫紹川,放他一馬,不僅是你父親欠他的,也是我欠的,我的後半生在為我的前半生贖罪,可是長晴,就像你說的,你是這場悲劇裏最無辜的人,你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做,可我們所有人都在逼迫你,股份,是我能給你的唯一的東西,萬望,你以後能遠離我們這種自私自利的人,無論我在何處,都會為你祈禱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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