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著不受歡迎,被寧以修強製請出去了。

“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傅知著還是不肯放棄。

“到那天再說吧,現在我想守護他們。”寧以修不受他蠱惑。

傅知著不以為意,“一直以來我都很欣賞你,我以為我們都一樣,看透徹了本質,不會再被外物給迷惑,可現在看來,我似乎看走了眼。”

寧以修並不生氣,“你不了解我。”

又是這句話,傅知著從寧以修嘴裏聽到和簡長晴說過一模一樣的話,看來這情種的基因,是源於薛靜。

“若你和傅家無關,說不定我們能成為朋友。”傅知著意味深長。

“不可能。”寧以修一口回絕,“我們不是一路人。”

傅知著隻當是寧以修現在對他排斥,並不放在心上。

“要不是簡長晴絆住了你,你早就得償所願。”傅知著很是惋惜,他和寧以修的遭遇何其相似,都是被至親視為棄子。

“你真的就甘心,所有的一切都拱手想讓,不管是母親還是至愛?”傅知著還沒有死心。

“別費心思了,如果真的有把一個人放在心裏,你就不會再問我這個問題了。”寧以修和他話不投機,也沒有再繼續的必要。

寧以修耐心用盡,“走吧,等傅念琛回來,你隻怕是走不了了。”

傅知著也沒強留,他已經達到了目的,留下來也沒有了好處。

支走了傅知著,寧以修重新回了病房。

薛靜的臉色很不好,醫生護士都圍在了她的身邊,觀察她的情況。

她才做完手術,正需要靜養,剛才情緒失控,竟是吐出了血來。

“以修!”薛靜叫住他,“你告訴我,傅知著說的都是真的嗎?是鞠姿給我移植的?”

寧以修看著傅錦程不停的向他使眼色,並不想他說出真相。

“傅知著居心叵測,他是故意的。”寧以修避重就輕。

薛靜哪裏聽不出其中的門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別騙我!”

寧以修不擅說謊,但這個時候了,他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他在胡說八道,捐獻者的資料是保密的,他不可能知道的。”

薛靜這才冷靜了一點,她不能接受鞠姿為她付出那麽多,那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本該加倍的疼愛,可是還來不及相認,就要麵對這樣殘酷的事,她做不到!

“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一定不能是她,一定不可以。”薛靜喃喃低語,自我安慰調節。

醫生也看到她的情況,小聲在護士耳邊吩咐,準備鎮定劑。

針紮進肉裏,藥劑一點點推進去。

薛靜被傅錦程緊緊抱在懷裏,沒有停下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十幾分鍾,藥效發作,薛靜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病人剛做完手術,需要靜養,最忌諱大悲大喜,最好是能穩住病人的情緒,不要讓這次手術白費。”醫生語重心長的勸解。

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我們會注意的,不會再讓剛才的事發生。”寧以修走了上前,和醫生討論起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