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麽的冷酷啊……”傅知著不在意的笑了笑,小聲說到。

剛剛回到家中,就碰到了正在那裏等著他的紀希。

一見到傅知著,紀希就有些著急的說道:“你最近的消息你聽說了嗎?寧以修要被認回去了,這可怎麽辦?”

傅知著躺在沙發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笑著,“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我剛剛還見了他,恭喜了他,這可是一件好事。”

旁邊的紀希沒好氣地說道:“這算是什麽好事,到時候寧以修會到了傅家,那有可能會因為簡長晴變成可以和你針鋒相對的敵人,我可覺得一點都不好。”

“那有什麽,這一切不過是我和她的合作而已,一切淨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傅知著絲毫不在意的說道,臉上帶上了穩操勝券的模樣。仿佛一切不過都是可以隨手拈來的東西。

原來,之前的一切,什麽浪子回頭,回到傅家,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紀希聽到傅知著的話,先是眼前一亮,隨後憂心忡忡的問道:“你,難道害怕到時候寧以修被策反了嗎?要知道,簡長晴對於寧以修來說是多麽的重要,簡長晴的話在寧以修那裏,就是聖旨。”

提起這件事情,紀希就忍不住的酸溜溜的,但現在卻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若是簡長晴知道了自己苦口婆心所說的話,不過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會不會氣到臉都變形。

傅知著笑了笑,不在意的說到:“就算是寧以修,到時候真的策反了,那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他為我們所用。寧以修,上了我這條賊船,就逃不掉了……”

兩日後。

夜晚為這裏增添了一份迷人的色彩,許多身穿西裝禮服的人都進入了這輝煌的酒店中。

薛靜一身白色的魚尾裙,劃著精致的妝容站在門口,每進來一個人,她都可以和對方說上兩句。

旁邊的傅錦程看著薛靜這麽開心的模樣,臉上也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抹笑容。

歲月給薛靜的臉上帶上了一些痕跡,但是卻也增添了一份韻味。

今天的宴會,幾乎所有的有頭有臉的人都在她的邀約裏麵,這場宴會所有的流程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以修,你看,今天這是媽媽特意為你準備的,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的我的兒子。”看著薛靜那真摯的眼神,寧以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薛靜為他的所作所為,他可是全部都看在眼裏的,能夠看的出來,每一次薛靜都是用了心的。

一時間,寧以修的心裏突然有些猶豫起來了,如果薛靜是真心的,那麽他欺騙了對方的話……

一想到這裏,寧以修的心裏就非常的複雜。

就在這時,傅錦程那邊傳來了一陣兒陰陽怪氣的聲音。

“傅錦程,我說,咱們兩個人都鬥了半輩子了,結果你突然服軟,還真是讓我非常的不習慣。”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在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上隱隱的帶上了一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