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在縣裏開完會的柳大貴返回了大柳樹村,聽了馬明鳳的哭訴,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隻得劈頭蓋臉地把柳老蔫臭罵了一頓:“自家的老婆受欺負都不敢出頭,你特麽還算個男人麽?以後別JB在老子麵前磨嘰,說明鳳碰都不讓你碰,就你這慫樣,就特麽不該有明鳳這麽漂亮的老婆!”

    柳老蔫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辯解道:“大貴支書,我是去了的,要收拾那幾個婆娘,可是……老仙個神經病橫插一杠子……你說,我能跟一個神經病一般見識麽?……不信,你可以問老七,是他把我們都帶回來的!”

    柳大貴氣得眼睛鼓成了牛卵子,罵道:“問你麻辣隔壁……老子懶得跟你囉嗦,老仙特麽有神經病,你特麽就不能神經一回麽?別人敢欺負你老婆,你特麽還欺負不了別人的老婆麽?”

    柳大貴真是被氣得不輕,說話都快沒邏輯了。

    馬明鳳哭哭啼啼,說:“大貴支書,你可要替我作主哇!”

    “明鳳,我就替你作主了!”柳大貴把手一揮,說:“從今晚上起,你就在村委會的單招住下,老蔫什麽時候像個男人了,你就跟他回家。要特麽就這麽個慫樣,不跟他過了!”

    馬明鳳心中不悲反喜,今天這頓大糞吃的不冤,柳大貴終於說出了不跟老蔫過下去的話了,等他當上了大村長,離婚就順理成章了!

    “大貴哥……”柳老蔫急了。

    “別喊我哥,老子沒你這麽窩囊的兄弟!”柳大貴抬手打斷了柳老蔫的話頭,蠻橫地說:“這事就這麽定了!有意見,上你家茅坑提去!明鳳,跟我走,上鎮裏找李書記評理去!”

    馬明鳳收拾了幾樣隨身衣物,裝在一個包包裏,跟著柳大貴就出了門。

    柳老蔫看著自己花大錢娶回家的老婆,扭著屁股跟別人走了,心裏別提多難受了,他揪著頭發蹲在地上,像餓狼一般嚎叫了幾聲,抓起牆角落裏喝剩下的半瓶子老白幹,一揚脖子,咕咚咕咚地全倒進了肚子裏,然後靠在了門框子上,嚎啕大哭。

    “老蔫,你嚎喪啊!”柳老七溜達著進了門,把柳老蔫從地上拽了起來,扔在了床上,問道:“怎麽回事?”

    柳老蔫嘰嘰歪歪地就把剛才的事說了,叫冤道:“老七,你說,我老婆被桂花村的婆娘欺負了,大貴他當支書的,不但不替我作主,還不讓老婆跟我過了,這特麽還有沒有天理啊?”

    柳老七坐在床頭,扔給柳老蔫一顆煙,說:“老蔫,不是哥說你,老婆受了欺負,你當老公的不能幫她出這口惡氣,她怎麽還能跟你一起過。”

    “老七,你啥意思啊?”柳老蔫捏著煙,眼巴巴地問道。

    柳老七點著煙,抽了一口,說:“老蔫,你特麽幹不過老仙,還幹不過他的啞巴老婆麽?你隻要幫明鳳把這口氣出了,保管她自己跑回來,摟著你睡到大天亮!”

    “真的?”

    “真的假的,你自己琢磨吧!”

    柳老七起身,溜達著又出去了。

    柳老蔫仰麵躺在床上,望著灰不拉幾的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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