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麽滾蛋!孩子死了你們來奶了,剛才怎麽沒見一個出來見義勇為的?你們特麽傻逼呀?誰見過這麽漂亮的姑娘出來偷的?”老仙突然從地上竄了起來,瞪著黃豆眼大喊了一句。

    眾人瞬間閉嘴。

    “去去去,都特麽讓開!”老仙煩躁的擺了擺手,拽著姑娘就往門外走。

    隻要眼睛沒瞎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姑娘根本不可能出來偷東西,因為剛才那倆真小偷,就站在她旁邊,很明顯要偷的就是這個耳背的姑娘,他們怎麽可能是一夥的呢?

    老仙弄不懂,為什麽這幫人不幫著自己堵住真小偷,反而對一個無法說話的姑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們這不是欺善怕惡麽?

    下了車以後,老仙摸了一把肩胛,擺手大喊道:“你走吧!”

    “啊!”姑娘迷茫的看著老仙。

    “毆濕!”老仙幹脆利落的往外一揚雙手,做出了一個農村轟趕雞群的動作。

    姑娘愣了一下,指了指了老仙的肩胛,隨後在手上比劃了一個十字架,意思是你該去醫院了。

    “……你放心,這點小傷,不是個事兒!”老仙無所謂地回了一句。

    “唰!”

    姑娘指著老仙豎起了大拇指,像是在說你是好人。

    老仙頓時傲然說道:“嗬嗬,放在以前,你仙哥一個打他們二十個,也輕輕鬆鬆!”

    “啪!”

    姑娘眼見著跟老仙比劃不明白,拽著他就往車上走,這時老仙才發現,她是想送自己去醫院。

    “不行不行,我要去找我二哥!”老仙死活不肯,解釋說:“我二哥看不見我,該急死了!”

    有人可能要奇怪,這老仙平常神經兮兮的,怎麽遇見個神仙姐姐,就特麽挺正常了呢?

    這裏麵還是個心理問題。

    殘疾人與正常人交往,往往存在著很大的自卑,所以交流起來,很容易前言不搭後語,加之心理特別的敏感和脆弱,一句話說得不對,便容易著急,越急越亂,越亂越急,發展到最後,幹脆不跟你交流,一言不合就開幹。

    而殘疾人之間,精神上是平等的,對話平台基本上在同一個高度,誰也不會歧視誰,沒有了自卑心理的障礙,交流起來輕鬆自然,整個人的狀態當然就顯得非常正常。

    正拉拉扯扯的時候,黃二狗氣喘籲籲地追上來了,他跟唐欣然磨嘰了半天,一抬頭才發現老仙還沒回來,趕緊掛了電話,奔著公共廁所去了。

    到地方一問,收費的老頭一下就明白了,黃二狗要找的就是那個丟錢的傻子,就告訴他往公交車站去了。

    趕到公交車站,還是沒見到老仙的人影,問了報刊亭裏的大媽,得知老仙上了公交車,黃二狗等到下一輛,急急忙忙地就追了下去。

    上車就跟司機師傅套近乎,讓他聯係了上一趟車的司機,才得知老仙在車上,跟兩個啞巴幹上了,現在已經下了車,在路邊跟一個女啞巴拉扯上了。

    黃二狗心急火燎,眼睛死死地盯著外麵,終於在一個街道口,看到了老仙正跟一個漂亮姑娘在拉扯,忙喊司機大哥帶了一腳,從車上下來了。

    “操,仙兒,你的尿泡真大,一泡尿能尿出幾裏地來!”黃二狗抹了一把光頭上的汗珠子,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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