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趙青雲又挺糾結的想,要不要鄭重正告一下劉越,煞費苦心地挖閨蜜的牆腳,這可不是人民警察該做的事啊。

    到了門口,趙青雲給劉越打了個電話,她就出來了。

    劉越一如既往的迷人,到了春天皮膚越發的水靈,白皙得好像鏡子。

    不過這貨把頭發剪了,剪成那種沙宣式的警花短發,看著更加幹練,更加符合她火辣辣的性格。

    “怎麽了?最近沒破大案,你削發明誌了,要上武當山當尼姑啊?”趙青雲斜眼問道。

    “小雲子,你就好好地在桂花村幹活吧,別惦記跑城裏來撩撥妹子,這要是換了別人,我可要替梁媚作主,把你的嘴撕爛了?”劉越撇了趙青雲一眼,語氣嘲諷的問道。

    “嗬嗬,你還記得我歸梁媚管呢?”趙青雲一愣,一語雙關的說道。

    “梁媚不在,就歸我管!走吧,拿東西去。”劉越一甩頭,帶著趙青雲就往辦公室走。

    “哎,越越,我去看看我的胡子哥,你把水果拿出來放門口就行。”趙青雲加快腳步,直接奔陶衛民的辦公室而去。

    “那你快去吧,一會兒陶局要去局裏開會呢。”劉越催促了一句,又走了幾步,就進了辦公室。

    過三八婦女節,發不了太好的禮物,其實就是一些批發來的水果,攏共加一塊也就百十來塊錢。

    劉越隨便拎了兩兜,隨後走到門口,一邊剝著橘子吃,一邊等著趙青雲。

    “吱嘎……!”

    一輛紅色轎跑停在了路邊,從車裏下來一個身材瘦弱,長相文靜的青年,穿一件繡著花邊的襯衣,腦袋上架著一副小巧的墨鏡,看著沒一點爺們樣兒。

    此人名叫宋誌遠,是市局常務副局長宋玉龍的公子。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可這宋誌遠的做派糟蹋了他爹的那個龍字,整個人完全朝著鳳的狀態在發展進化。

    “哎,越寶寶……我說……!”宋誌遠氣喘籲籲的跑到劉越身前,左手摸出一塊手帕,輕輕在額頭拍了三下,有點像小丫頭擦香汗的樣子。

    “別寶寶寶寶的,有話就說!”劉越拿著橘子瓣的小手一頓,眨著大眼睛迷茫的說道。

    “……為森馬,不接我電話?”宋誌遠白嫩的臉頰上,蕩起一絲怒氣。

    “我沒聽見啊!這幾天忙太狠了,耳朵有點背。”劉越無語的解釋道,隨後伸出小手推了推宋誌遠的酥胸,皺著黛眉說道:“哥,你噴了多少古龍香水啊?去去去,站遠點,嗆我鼻子!阿嚏……”

    “那你說,為森馬我送你的花花,你插到別人的花瓶裏?”宋誌遠退後一步,繼續逼問。

    “我沒花瓶!”劉越不客氣地答道。

    “越寶寶,你不用找借口,你就是嫌棄我!”宋誌遠像大媽一樣用手背叉著腰,嘴角泛著白沫子,嬌嗔道。

    “我又不跟你在一塊兒,我嫌棄你幹嗎?”劉越狂汗。

    “怎麽就不在一塊兒?上個月的八號,我問你喜不喜歡我,你沒回答,這不就是默認了嗎?”宋誌遠雞頭白臉的甩著流海,語氣非常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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