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貴分頭從幾個銀行取出了十二萬塊錢,揣起了就回了大柳樹村,直接把馬明鳳喊到村委會,讓她晚上去一趟鎮裏,把錢給李茂才送過去。

    馬明鳳不樂意,說:“柳支書,我家那個酒鬼聞到味道了,晚上盯得緊,怕是出不去。”

    柳大貴說:“沒事,一會兒我喊老蔫出來喝酒,你隻管忙你的去!”

    馬明鳳又說:“大貴哥,你答應過我的,幫我跟柳老蔫離婚,這事你就沒放在心上,我……不想幹了。”

    “明鳳,你的事,哥一直放在心上!”柳大貴信誓旦旦地說:“你也看到了,大柳樹村要被桂花村超過去了,我著急上火,沒抽不出空來跟老蔫扯這事。明鳳,你再忍幾天,哥向你保證,過完年,頭一件就辦你這個事!”

    馬明鳳還是不放心:“大貴哥,你是村支書,說話不能當放屁啊!”

    “操,老子什麽時候說話當放屁了!”柳大貴怒了,說:“明鳳,晚上你開我的車去,等下喝酒的時候,我就跟老蔫提這事,拚了被村裏人戳脊梁骨,老子也一定要幫你把婚離了!辦不到,天打五雷轟!”

    馬明鳳看柳大貴發了毒誓,再不好說什麽,隻得接了牛皮袋子,抹了一把眼淚,出去了。

    傍晚時分,柳大貴去了馬明鳳的家,喊柳老蔫出來喝酒。

    柳老蔫本來就是個酒鬼,又見村支書親自來喊,高興得咧著大嘴流口水,跟馬明鳳打了個招呼,樂嗬嗬的就跟柳大貴走了。

    馬明鳳收拾停當,開著村裏給柳大貴配的小轎車,奔沙河鎮就去了。

    柳大貴領著柳老蔫去了村裏的一家農家樂,要了一個單間,叫了一瓶五糧液和幾樣好菜,兩個人就喝上了。

    柳老蔫平時喝的都是劣酒,好不容易喝上了五糧液,饞得跟貓見了腥,根本不用柳大貴勸,自己就一個勁兒地喝上了。

    柳大貴中午跟吳國強喝了一頓,也沒想多喝,就由著柳老蔫過癮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柳大貴見柳老蔫有點暈乎了,就問道:“老蔫,最近沒跟老婆打架吧?”

    柳老蔫哧溜喝了一口,杯子還不肯放下,就說:“麻痹的,老子要不是看她是你的婦女主任,早特麽呼死她了。”

    “怎麽的,還動粗哇?”柳大貴看他一眼,問道。

    柳老蔫叫道:“大貴……支書,你說,我花那麽多錢娶了個老婆,夜裏還特麽不讓幹,這J-B誰受得了哇?”

    “哦!”柳大貴眼珠子轉了兩轉,說:“老蔫,你知道她為什麽不想跟你過了?”

    “麻痹的,外麵有人了唄!”柳老蔫罵道。

    馬明鳳沒說錯,柳老蔫是聞出點味道了。

    柳大貴不緊不慢地說:“老蔫,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哦,哪裏有自己跟自己戴綠帽子的呢?我實話實說吧,今天我請你喝酒,就是想跟你透個底,她不想跟你過,主要還是受了桂花村幾個婆娘的影響!”

    “什麽?”柳老蔫正準備再喝一口,聽到這話,一下子愣住了,手裏的杯子停在了半空中:“大貴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桂花村的婦女主任你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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