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廣全聽許達勳這麽一說,心裏頓時癢癢的,又聯想到千代娛樂城是個打野食的地方,因此,對“誰用誰知道”的健身球更是充滿了期待和想象。

    不過,吳廣全還是膽小,四下打量了一番,問道:“老許,這……安全麽?”

    “這還有什麽話說?”許達勳睨他一眼,大手一劃拉,說:“周老板說,千代娛樂城的安保措施是跟威尼斯水城學的,絕對出不來差錯。”

    “呃!”吳廣全聽說過威尼斯水城很有名,但還真沒去過,也不知道有什麽樣的安保措施,忍不住又問道:“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出了什麽狀況呢?”

    “哈哈,老吳,不愧是領導,考慮問題就是全麵啊!”許達勳一邊把吳廣全往雲裏霧裏誇,一邊走到窗前,唰地拉開窗簾,從窗簾的背後又推開了一扇門。

    同樣,如果不是知情者,根本看不出來這裏還會有一扇門門後,是一條密道!

    吳廣全看得有點目瞪口呆了。

    許達勳比比劃劃地說:“老吳,看見沒有,順著它往外走,就是一個鐵門,從鐵門出去,還有一道樓梯直接通到院子外麵,就算萬一出了什麽狀況,你從這個密道出去,到了馬路上,誰還能把你怎麽樣啊?”

    “專業!”吳廣全豎起了大拇指。

    “嗬嗬,老吳,我們今天是來談事的,又不是來考察的,就不瞎琢磨了。走,喝兩口!”許達勳扯著吳廣全出來,隨手把門帶上了。

    吳廣全再回頭看,牆壁上嚴絲合縫。

    兩人坐下來,開了瓶紅酒,邊喝邊聊。

    “老吳,郭正源去省城,沒安什麽好心啊!”許達勳喝了一口,說。

    “怎麽的呢?”

    “他是去拆你台的!我聽說,他這次去,就是去跟鯤鵬實業談解約的。”

    “特麽的!”吳廣全罵一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許達勳看他一眼,說:“你好不容易給大柳樹村拉來了投資,他非要攪黃了,然後再去給桂花村拉投資,這特麽不是打老板的臉麽?”

    “我特麽就不明白了,這郭正源跟趙青雲到底啥關係,這麽賣命地幫他?真特麽納了悶了!”吳廣全罵罵咧咧地,一口把杯中酒幹了。

    “老吳,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許達勳又給吳廣全滿上,說:“我估計,郭正源這次去市裏,除了拆台之外,怕也是去告黑狀的,你得當心啊。”

    “老子怕他個球毛!”吳廣全色厲內荏地罵了一句,咣當又喝了大半杯,發狠道:“等過了這陣子,老子非找個機會跟姓郭的理論理論,還有,那個桂花村的趙青雲,也要好好的收拾收拾!”

    “老吳,我就服你這個硬氣!”許達勳昧著良心誇了吳廣全一句,說:“南嶺縣說到底,還是老板的天下,他郭正源是隻虎他就得趴著,是條龍他就得盤著,以前也不是沒派過人來,哪一個不是趾高氣昂的來,灰溜溜的滾蛋,對吧?”

    “對!不管他,喝!”吳廣全心裏鬱悶,端起杯子又灌了一大口。

    許達勳不斷地說話,並沒有喝多少,兩瓶真正的進口紅酒,幾乎都讓吳廣全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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