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成再沒有心思做事,便急匆匆地往家裏趕。

    田臘梅一身短息短褲,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覺,那隨著呼吸不斷翕動著的大鼻孔,以及那一雙……似乎都在向黃天成傳達著一種信息。

    沒幹成劉豔紅,黃天成心裏的那點心思還在,像有什麽堵著,又像心裏有什麽被人掏了,看到這情形,剛剛被壓抑住的某種心思,“呼呼”地爆發了。

    於是,黃天成就跳到了床上,一把將田臘梅翻過來。

    田臘梅一下就醒了。

    黃天成以為田臘梅醒來以後會說點什麽,但她隻嘴裏嘟囔了一句什麽,又閉上了眼睛,一副任黃天成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樣子。

    黃天成在田臘梅身上揮灑著力量,可這力量的源泉卻來自劉豔紅。所以,他動了一陣兒,就在心裏把田臘梅當成了劉豔紅。

    一把田臘梅當成了劉豔紅,黃天成就覺得自己的力氣倍增,勇猛無比。

    動著動著,黃天成突然咬著牙齒,一邊進攻,一邊叫出了聲:“劉豔紅!”

    語氣憤憤的。

    田臘梅聽了這話,把黃天成往旁邊一推,忽地坐了起來,在他的臉上抓了一把,又揪住他的一隻耳朵說:“好哇,你剛才叫什麽,啊?你說,是不是看上劉豔紅這隻狐狸精了,是不是跟她上床了,啊?”

    黃天成的頭往一邊歪著,被毒蟲子咬了的地方就被抓破了,他捂著臉,“哎喲喲”地叫了起來,說:“輕點嘛,你看,都被你抓出血來了……哎喲喲……我哪裏看上她了嘛?”

    黃天成當然不敢告訴田臘梅實話。

    但田臘梅不相信,還是揪著他的耳朵不放,說:“那你剛才為什麽喊她的名字?”

    黃天成做出很委屈的樣子,說:“我就是想找點刺激,隨便叫叫,讓你快活嘛!”

    田臘梅想想,似乎有點道理,便鬆開了手,說:“黃老邪,我可警告你,放規矩點!不要去打那些騷女人的主意!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聽見了嗎?”

    黃天成一邊揉著被揪痛的耳朵,一邊輕聲說:“不采白不采!”

    田臘梅又一下瞪圓眼睛,看著他說:“什麽?”

    黃天成急忙說:“不采,不采,我說的是不采就不采!”

    “這還差不多!”田臘梅就溫柔地說:“老黃,其實天下的女人,臉盤子看起來不一樣,脫了褲子還不是一個樣?”

    說著,就軟綿綿地躺下了,還用那種像是喝了少量酒後的微醉的目光瞥了黃天成一眼。

    黃天成就又一次在心裏發誓,從今往後,堅決做一個好人,自己的“公糧”除了專供自家的婆娘外,別的女人再也休想得到一星半點了。

    心裏這麽想著,黃天成迷迷瞪瞪地睡著了,嘴角還掛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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