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傷口,淩緲晞又泡了半個多小時澡,她一走出浴室便看見席宇斯坐在沙發上。

    “你回來了。”她沒有拿東西遮住自己的身體,隻是隨手撩起一條大毛巾擦拭頭發。既然身體已經被他看光了,再遮遮掩掩又有什麽必要呢,不過是顯得更加矯情罷了。

    席宇斯沒有回答,隻是沉默看著她。她的肌膚如初生的嬰兒般光潔,被淡淡的陽光籠罩著,散發出迷人的光暈。雙腿修長,腰身纖細,美麗得炫目。她的唇微微張啟,如鮮紅的玫瑰花瓣,笑起來,沒有人能抗拒。

    看著她,他的身體不由得一緊,但他向來不是縱欲的人,因而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你有事嗎?”見他就這樣望著自己,淩緲晞不徐不緩地穿上衣服,問道。

    幾縷酒紅色長發不時輕輕滑動,她的身體,潔白無暇,是最美的藝術品。席宇斯的黑眸更加深沉了。

    她想玩玩火嗎?席宇斯起身走到她麵前,修長的手指霸道地勾起她的下巴,直到她的美唇因他的力度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每一顆,都像雪白的珍珠一般。

    “我可以把這理解為你在故意引誘我嗎?”他將臉貼得更近,灼熱的呼吸燃燒著她周圍的空氣。

    他有病嗎?她才沒興趣去引誘他,淩緲晞有些無語。但他若非得這想,那就是吧,她沒心情和他對抗。她忽然笑得千嬌百媚,“如果我說……是呢?”

    女人果然都是一樣,一旦沾上欲的毒,再高傲的女人也不過如技女般低賤。席宇斯冷笑。可是,她的眼睛裏分明沒有笑意,她是在敷衍他嗎?第一次,席宇斯覺得自己看不懂一個女人。

    他的手指她在她唇上摩擦,肌膚輕輕碰上他的指尖,一股電流流過他全身,讓他不自覺地更加貼近她,幾乎就要吻上她的唇。但在她閉上美眸時,他卻淡漠地笑了,鬆開她,顯得那樣地絕情,不帶一絲一毫的留戀。

    “穿上床上的禮服,陪我參加晚宴。”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卻也霸道得很。

    “我的手受了傷,你不想帶一件有瑕疵的東西出去吧?”她知道他不會憐惜她。但他向來有潔癖,不會允許自己帶一個手臂上有傷的女人出去。

    “裏麵有手套。”

    嗯?有這麽巧的事?還是……剛才在別墅樓下的事他看到了,聽到了?但既然他沒有提起,淩緲晞也裝作沒有任何事發生似的,將水藍色的禮服穿上,戴上手套。

    雪紡禮服輕盈飄逸,前麵是希臘式的風格,嵌著幾顆碎鑽,後麵卻流線型露出她光潔的美背。

    淩緲晞原本就天生麗質,在禮服的襯托下,更加美得令人心驚。高貴而性感,清新卻神秘。她將長發挽起,隻在頰邊留下幾縷頭發,再化了個精致的淡妝。

    “請問席總裁,您滿意嗎?”她笑起來雙唇帶著蠱惑人心的弧度。

    席宇斯走到她身後,望著鏡子裏的她,手扶上她雪白的肩膀。“這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他細密的吻落在她脖頸、肩頭,時而輕,時而重,像是故意要吞噬她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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