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察覺到自己粗暴行為的上官肆,神色一暗,懊喪地鬆開她。該死!他剛才在做什麽!怎麽能那樣傷害她呢?

    可是,那些刺眼的紅痕真的讓他很不舒服,仿佛在挑釁他,提醒她他那裏曾被另一個男人碰過。一想到那,他心裏就說不出的惱怒。

    即便是對仙兒,他也不曾有過這麽可怕的占有欲。他到底,怎麽了?

    察覺到他的表情很煩躁,像是在自責,許桃兒隱痛地說道:“沒事,不痛了!真的……”

    剛才的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地,讓她覺得好可怕。

    然而,她更不忍心看到他自責的樣子。因為,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想傷害她,是她做錯了!

    隔了很久,上官肆胸間的怒意稍微平息下來。他閉眼低歎了口氣,豐毅的唇間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許桃兒如遭電擊,猛地抬起頭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對不起?他剛才真的有說這三個字嗎?上官肆,多麽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麽可能會說出那三個字?可是,她分明聽得很清楚,他真的說了。

    上官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地紅暈,手指僵硬地蜷曲著。不要說她很吃驚,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三個字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一直以來,都隻有別人跟他道歉,輪不到他對別人道歉。即便是對仙兒,他也很難說出那三個字。可是,剛才他居然對她說出來了,而且說的那麽自然,怎麽會這樣?

    她對他而言,真的有那麽不一樣嗎?

    不過,既然說出來就說出來了吧,他心裏反倒輕鬆了些。

    釋然了不少,他又接著道:“剛才,我不應該對你那麽粗暴。我隻是,不喜歡你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氣息。”說這句話時,他喉嚨裏有些幹啞,極不自然。

    不喜歡她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氣息?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是說明……他在意她嗎?一想到這,許桃兒立即紅了耳根,燒紅了臉。全身血液倒流,心跳頻率快得不可思議。

    空氣變得好稀薄,她連呼吸都困難的厲害。好像下一秒,就要因缺氧而暈過去一般。

    她覺得好矛盾,一方麵不停提醒自己不能多想,一方麵又充滿期待,期待他說這句話是因為占有欲,期待這說明於他而言她還是重要的。

    這讓她心裏泛起一陣又一陣的甜蜜,甜膩得想要歡呼,一點也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痛楚。因為,心,很甜。

    車內的氣氛變得曖昧,兩個人各懷心事,沒有再開口。

    房車駛入鏤空型大鐵門,大約過了五分鍾,才停在一棟白色大別墅前。已經有兩個傭人在門口等候,她們的製服非常古樸,白衣白圍裙,就像九十年代那種官宦家庭中的傭人穿的。

    “少爺!少夫人!”她們鞠了一躬。

    上官肆淡淡的點頭,朝別墅走去。許桃兒忙對她們說“謝謝”,快快跟上上官肆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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