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但在身份上,是不被承認的。而且,如果這個秘密一直不揭開,他們更是無法在一起。

    他以哥哥的身份守護了上官仙這麽多年,想愛又不能愛,一定忍受了很多痛苦。

    就像她愛了易星辰這麽多年,卻不能表白一樣。隻不過,他的痛苦何止是她的千倍百倍。

    想到這,許桃兒不麵對上官肆充滿了同情。她很想為他們做點什麽,卻什麽也做不了。

    或許,她唯一能幫到上官肆的,就是在這個晚上,以上官仙的身份陪在他身邊!

    ……

    第二天一早,許桃兒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怒氣騰騰的俊臉,然後被捂住嘴巴拖到了外麵那間辦公室。

    “你……上官夜?”許桃兒揉揉一頭亂發,驚訝地叫起來,“你、你怎麽會在這裏?該不會又要找我約會吧?”她趕忙雙手護胸。

    “我找你這個醜女約會?怎麽可能?”她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上官夜不屑地白了她一眼,拎起她的衣領凶巴巴地問,“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麽會在我哥房間才對!”

    “你哥?你哥是誰?我不認識!”許桃兒眨巴著眼睛問道。她剛醒來,迷迷糊糊就被他拖了出來,腦子一下轉不過彎。

    “不知道我哥是誰?少裝蒜了!說,你怎麽會睡在他床邊?是不是有什麽企圖?”

    “床邊?你哥是……執行長?”許桃兒吃了一驚。上官肆、上官夜,他們是兩兄弟?

    雖然她隱約記得夏燃說過上官夜是Miracle的二公子,但他和上官肆,一個妖嬈邪肆、一個冷漠如冰,一個藍眸、一個黑眸,一個大眾情人、一個女性摧毀者,真的很難想象他們會是兄弟。

    “你那是什麽表情,別以為裝傻就可以蒙混過關。說!你昨晚對我哥做了什麽?是不是在他酒裏下了迷藥,勾引他上床?”

    “我沒有!我和他隻是最簡單的上下屬關係!”許桃兒連忙澄清。

    “真的這麽簡單?”上官夜邪氣地揚唇,隨即臉色一變,將她禁錮在兩臂中繼續逼問,“那為什麽我哥上身沒有穿衣服?不是你脫的還有誰?”

    “看你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沒想到這麽有心計。先是不擇手段地接近我,再想辦法爬上我哥的床,究竟想得到什麽?”

    “我沒有,你先把手放下,聽我解釋好嗎?”許桃兒側著臉,隻差沒把臉貼到牆上了。這個大色魔,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挨這麽近嗎?

    “好!我就聽你解釋。”上官夜縮回手環在胸前,一副等著拆穿她的樣子。

    “一個多月前,我從敬老院出來……”許桃兒低著頭,將她如何拿錢砸上官肆,潑水在他身上,毀設計圖,追車和昨晚的事清清楚楚地講了一遍。

    上官夜挑眉,似乎在懷疑她是否在撒謊。但聽完整件事後,他找不到任何可疑之處。

    “我醒來之後,就看到你了……”許桃兒歎歎氣,抬起頭來,“所以,我和執行長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說的全都是真的,除了,她沒有將上官肆把她當成上官仙這件事說出來。

    “真的?你發誓?”上官夜已經開始相信她了,但仍是不太確定。

    “真的,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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