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再次提起這個文件袋,丁凱伸手拿出文件粗略的瀏覽了一邊,一個個數字從他的手中的文件帶過,他的眼神中漸漸染上一絲不可置信,可他的臉上卻不露聲色,繼續說道,“我們會仔細看的,紀先生,還有些事情,我們要跟您核實一下。”

    紀慕白抬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

    看守所裏。

    封雪兒帶著手銬雙眼呆滯的跟在看守人員的後麵走了進來,看守人員將她的手銬打開便站走了出去。

    她慢慢的在桌子前麵坐下,抬眼的瞬間,身子猛地震動了一下,目眥欲裂,惡狠狠的盯著站在窗邊的熟悉背影。

    紀慕白慢慢的轉過身來,將手邊未點燃的香煙隨手放到窗台上,他踱步到桌前坐下,淡淡的說道,“聽說你要見我,現在我來了,說吧。”

    封雪兒直視著他的眼睛,似乎想看明白,她用盡所有去愛的男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可她始終看不明白。

    他在他們的婚禮拋棄了她,他親手將那些證據交到了警察的手裏,他站出來指認她和她爸爸是殺人凶手,是違法亂紀的人,那他之前那麽兢兢業業的打理商會算什麽?他在全城人的見證下向她求婚又算什麽?

    封雪兒眼神複雜的看著紀慕白,眸底夾雜著一絲恨意,她咬著牙齒恨恨的問道,“紀慕白,你知不道你在做什麽?我求你救我和我爸爸,你在做什麽?啊?你居然去作證?你還有沒有良心?”

    紀慕白嘴角勾起,眸底閃過一絲冷意,俊逸的臉龐顯得邪魅而危險,他凝視著封雪兒,黝黑的眼眸仿佛變得更加深沉,周身的溫度驟然降低,如同暗夜的修羅一般,冷的令人直打哆嗦。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陰冷的說道,“良心?在你和你爸爸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們的良心在哪裏?麵對那些無辜冤死的人,你們怎麽不問問自己還有沒有良心?封雪兒,我隻是做了一個公民該盡的義務。”

    封雪兒的眼神漸漸變得瘋狂起來,她冷笑起來,漸漸的笑聲越來越大,“義務?紀慕白,你現在跟我講義務?你坐在我爸爸的辦公室裏,動輒千萬元的從你手中過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你要盡一個公民的義務?你在夜總會揮土如金,請那些人吃喝玩樂的時候,你怎麽不說義務?你拋棄莫暖,爬上我的床,睡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怎麽不說?紀慕白,誰都有資格這麽說,唯獨你,你沒有資格?!”

    紀慕白的雙手攸的緊握,眼神幽暗的如同地獄的邪神一般,帶著刀刀淩遲般的冷意與狠意,如果不是她,他怎麽舍得讓他的暖暖受這麽多苦?如果不是她,他又怎麽會錯過他們孩子的成長?

    慢慢的他將雙手放開,身體斜靠在椅背上,眼神陰翳,冷笑著說道,“你的床?我連看一眼都覺得髒!你以為我會睡在你身邊?癡人說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